地处龙窑镇“山”字结构的前山脚处,皆是用土墙垒起的独立小院。
牙人张义倒是会看人心思,仅是一次推荐,就促成了一笔买卖。
短租小院,七日起租,共一钱银。
价钱对于这有两间屋子,加上算是个“旅游胜地”的龙窑镇来说,还真是不算贵了。
毕竟,据牙人所说,那“贵楼”之内最便宜的厢房都要五十两银子一晚上,就连地处贵楼附近的出租院落,身价也要翻上好几个跟头。
同样大小的院落,若是放在贵楼边上,七日短租要五两银子!
另外,这处屋宅的原主已经将宅院卖给了牙行,因此这牙人张义既是中介又是半个房东。
房钱和牙税都给他就成了。
于牙人临走之前,顾宁安还特地让其推荐了一番哪儿能稍学学做陶器的手艺。
这不,出了门的牙人指了指左右邻里,道了一声“都是老师傅”。
最后,得知了顾宁安他们想自己烧制一些陶器,便也是特意叮嘱了一句:“可以烧陶器,但别私下去烧瓷,这物件都是城里的贵人才能用的”……
待牙人走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宅院内一共两间屋子,一间伙房。
顾宁安二人紧着收拾了一下后,便是做了份素面,吃过后又是好生洗漱了一番便是各自回屋睡下。
躺在床沿上,顾宁安将道途写至于这“龙窑镇”后,便打了个哈欠,合上书本睡了下去。
而另一间屋子的时雨却是显得有些兴奋,躺在床榻上看着房梁瞪大了眼睛。
而床头边,草精则是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阿绿。”时雨轻声问道:“你睡了吗?”
一旁,草精直起身来,挥动草条:本来要睡着了,你一喊给我喊醒了。”
闻言,时雨连忙道歉:“对不住,我闭嘴,你继续睡吧。”
“嗯?”草精不耐烦的说道:“你把我弄醒了,直接说事情行不行?”
“这不是吊人胃口嘛!”
闻言,时雨顿了顿道:“是这样的。”
“我们不是决定要自己做一个药罐,然后再给你弄一个草盆吗?”
“那我们给顾先生做一个什么呢?”
“我想过饭碗,餐盘,香炉之类的东西,但感觉都不太符合先生的气质。”
“你给我出出主意呗,还有什么能做的?“
“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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