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溟沧问这个问题的用意,只呆呆的跪在地上,忘了搭话。
江溟沧也不指望裴念能给她什么答案,他站起身,将裴念从地上拉起来,眼光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
“朕可以将裴云江从轻发落,可若他仍旧不死心要加害于你,这次有朕及时赶来,那下次呢?”
“朕也不是闲的没事做,会天天过来。”
“救你也无非是因为……”
罢了。
江溟沧顿住即将出口的话,转身摆了摆手:“多说无益,你下次多提防着点……”
“若有下次,臣妾定不放过。”
江溟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念柔软细小的声音打断了。
她的语气没什么气场,甚至哭腔都收不住,可却非常坚定。
让江溟沧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他勾着嘴角,迈步离开了福安宫。
“你最好不放过他。”
……
离开了福安宫后,江溟沧一路都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万顺公公,心里有个疑问。
“皇上,奴才觉着,即便念贵人真的成了裴云江的眼线,仅凭裴家那点摸不着边儿的势力,根本没法子兴风作浪,您何必大老远的跑来一趟福安宫呢。”
要他说,就让那裴云江自个儿玩去呗,等时候到了,裴家也就没了。
蹦跶不了几天。
江溟沧顿住脚步,深邃的眸子稍微动了动。
为什么?
只是因为,裴云江的所作所为,让他想到了沈昱。
他侧了侧头,继续向前迈步,只是步子的幅度比之前小了些。
“你既做了朕的亲信,有些事情,朕也不打算瞒着你。朕是宫外的私生子,这一点,你应当早就知道。”
“沈昱利用朕苦心经营数十年,这期间他为了控制朕的行踪,可没少给朕吃苦头。与那裴云江……如出一辙。”
言罢,他冷笑一声,过往不堪的经历,让他不自觉的握紧拳头。
他表面光鲜亮丽,是君王臣子眼中赞不绝口的太子,可人后却要听从沈昱的吩咐做事,自他记事时起,他所有的过往,皆是黑暗。
直到……
“直到,朕遇见了老师。”
“老师性情古怪,授课之时不喜欢身侧有多余的人,所以那些日夜在朕身侧监视朕的人,只得被拦在门外,也只有老师在的时候,朕才能得到少有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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