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的不满在哪里。
“无极派从不参与世俗之事,更是有门徒不得踏入纳沃利行省的祖训,三令五申之下,我岂敢让大师参与战争?违背祖训?”
闻听此言,无渊的语气便缓和了不少。
“既然不是战争,那便是除贼?”
无极派立足于世,虽说是遗世独立,不问红尘,却也不能真的关起门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然的话不事生产的无极派怕不是要全员抱着长剑饿死在山上。
成为巴鲁鄂议会的供奉,自然得担得起一部分责任,这部分责任便是除贼,
寻常的强盗和匪徒自是用不着无极派的剑道高手出手,自有议会控制的武装民兵负责围剿,唯有那些非同寻常的强人和杀手才是无极派的目标。
既然是芝云行省的议员长老亲自前来,跨省相求,那这贼必然比非同寻常的贼还要难缠。
“正是如此。”
回想起人心惶惶的芝云行省,泰智一脸愁容。
“事情还要从两年前说起,喀舒利的一户人家,一家三口被人投毒,死于非命,若是寻常的毒杀也就罢了,凶手偏偏,偏偏……”
话说一半,脸有难色的泰智反而是挑起了无渊和易的好奇心。
“偏偏怎样?”
深吸一口气,泰智说出了让易浑身发冷的话。
“偏偏凶手把一家三口用惨无人道的手段虐杀,其血腥手段,令人闻之胆寒!”
听泰智身临其境地叙述下来,即便是无渊也感觉到了一种不适,并不是觉得恐怖,而是一种不为人类所容,不为常人所能理解的厌恶。
深吸一口气,无渊沉声问道。
“是何人做出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
泰智摇摇头。
“若是抓到凶手就好了,坏就坏在无人知晓是谁做下了这等恶事,追查了三个月一无所获,只能就此作罢,然而,在十月份的时候,又有一户人家遇害,
同样是一家三口被人投毒,无头尸体倒悬着脚踝挂在房梁上,血流遍地,每一具尸体的下方都摆着一张被鲜血浸湿的椅子,椅子上放着头颅,这一次凶手倒是没挖掉眼珠,只是在三把椅子外多摆了一把空椅子。”
“一把空椅子?为什么凶手要多摆一把空椅子?”
如此变态的事件第二次听闻,无渊只觉得适应了许多,反倒是开始关注不太寻常的地方。
“有人猜想是那户人家还有第四个家人未被谋杀,空椅子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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