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咳咳,我那不就是意外么?意外……”
被程咬金怼了,萧寒只得是颇为尴尬的嘟囔了一句。
其实他也不知道,赶车还要学习!不都说老马识途,那长着一对大眼睛,看着挺机灵的马,怎么就瞎了眼,非得要往沟里冲去?
“哼!”
见萧寒偃旗息鼓,程咬金也是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萧寒。
他现在要抓紧时间往长安赶去,按照路程,如果今晚不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到长安,那他们又要在野外露宿一晚,那透骨的北风,想想就让人浑身发颤。
没人说话了,萧寒继续在颠簸的车厢里百无聊赖。
偶尔实在无聊,便探出半个脑袋,看看路两边有没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在他们这辆车后面,是罗士信驾着另一辆马车,而那个车厢里,毫无疑问就是尔朱焕和桥公山。
说起两人,这一路赶来十多天,他们不是没试过逃跑。
但在到处都是白雪的冬季,两人又如何逃得过程咬金和罗士信的追踪?
每次在发现两人不见了之后,萧寒就会收拢马车,生火取暖,然后静等两人被抓回来。
每每两人被抓回来后,萧寒煮的饭也就熟了,倒是不耽误吃饭……
一开始,几人也就是把这种猫抓老鼠的伎俩当成游戏,直到游戏的次数多了,萧寒都感觉烦了,这才商量着程咬金停了他们的伙食,狠狠地饿了两人几天。
没想到,这一下子也算是歪打正着,只是饿了三天,就把俩收拾的服服帖帖,再生不起逃跑的心,连带着对萧寒他们说的话,都听从了几分。
哎,他们也苦啊!
这种天气不给人饭吃,简直就是要了他们亲命一样!就这么说吧,饿到第三天,车厢里的木头上,都有了牙印!
马车一刻不停的往前飞奔,在傍晚时分,两辆马车终于驶入了茫茫的长安城。
这一天,距离年关不过还有七天而已。
天色昏暗,此时的太子东宫内,却是一番张灯结彩,其乐融融之态。
今夜,太子设宴,为诸位大臣践行。
因为从明天起,大唐的休沐便要正式开始,一些老家距离长安不算太遥远的大臣,在饮完这次宴席后,也会告别长安,回老家团聚一番,待来年正月,才会重新归来。
“诸公,举杯饮胜!”
宴席首位,坐在矮塌上的李建成笑着举起杯子,先朝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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