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根本不通信息。这样,如果那天那个技术员真被废了,也未必会成为什么新闻。因为政府机关和官办事业单位,就是这个社会金字塔的塔尖,它不往下看,只仰面朝天。
郭国柱知道熊二波问的是谁。他的心忽然忽悠一下,像小时候爬树上玩,被大人发现,不管不顾往下跳的一刹那,心脏是麻木的,但又是惊慌的。之前,熊二波几乎没捅破过甄凤未与自己,与徐利之间的窗户纸。现在熊二波变了,变得不像原来那么讲究影响,讲究教养,讲究涵养了。不过,他知道,熊二波总有一天会说透的,不和他说还能和谁说呢?
“嗷,那谁吧?现在挺好呀。”郭国柱并不知道熊二波的真实意思。
“挺好?呀呵,还挺好呢……”熊二波顿时有点颓靡,一脸的晦气。他真想问,没被打瞎眼睛?忍了一会,还是终于忍不住,忽然莫名其妙地来一句:“不是让打瞎眼睛了么?”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郭国柱心里一动,半天没说话。他盯着熊二波看,越看越陌生,啊!难道是?他脑子里一瞬时闪过几幅画面,有徐利那晚去看被打的同学赵勇的着急样子,有赵勇受伤残疾的眼睛,有徐利得知实情后懊悔交加的幻觉,更多的是被打瞎眼睛的赵勇以后生活的画面。郭国柱觉得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熊二波的确变了,变化太大了。但他还是不相信,他想确定一下,带着疑问口气道:“刚才,你说,打瞎眼了,谁了?”
熊二波心想,既然说到这了,对郭国柱还隐瞒啥,干脆脱口说:“就是你们车间技术员呀,就是那个活撩甄凤未的,叫啥了,徐利?”
“那,你是说,让人打了徐利了?”
“和你没必要隐瞒,打了,让二蛋打的。”
“啥时候的事了?”
“就是前两天。”
“在哪儿?”
“西单身。”
“西单哪儿?大门口?”郭国柱基本上阴白了。
“大门口。我没过去。”熊二波也想证实一下,到底徐利被打的咋样了。
“那,你看清楚了,打的是徐利?”
“应该没错,带眼镜么———国柱,我又没见过那家伙,反正是戴眼镜,应该没错。”不过,熊二波从郭国柱的眼神里,觉出点什么,他心里突然一闪。他紧盯着郭国柱的脸,希望他说下去。
郭国柱叹口气,站起来,原地转一圈,忘了该干啥,漠然地说:“我操,也许他妈的打错人了。”说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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