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收入多。”
里长对肥的事情表示帮不了别人,矿物的他说出来,农家肥需要有渠道弄。
李知县还甩着手,朱闻天怕甩自己身上,喊:“草,蹭,嘿嘿嘿嘿!”
“对,憨憨真聪明。”李知县等官员明白,蹲下在旁边的草上蹭手。
“嗯嗯!憨憨,我,呵呵呵!”朱闻天再配合一下。
蹭完,李知县感觉舒服多了,他看里长:“宜长啊!有个事情,嗯……跟你说一声吧。”
里长回应:“知县你说。”
“二百人中有个叫王石的人,大家叫他王老蔫。
他爹是个好瓦匠,之前去别人家做活,来股邪风吹落到地,身上断了不少骨头。
为了治病,家中把积蓄全用光,又借的饥荒,药不能停。
我找他来,其实……唉!不是让你给他钱抓药,你村子……”
李知县说话不利索了,这是给人找麻烦。
里长倒是笑了:“多大个事儿啊?他家有药方吗?拿来看看。”
“我把他喊来。”李知县松口气,村子里有自己的药铺,连人参、灵芝、何首乌都不缺。
药材有的是在其他地方药铺买,有的村子自己让周围村子一起采。
有时看到过村民熬药喝,受伤了也用药。
不用想就知道是高人给医的,高人无迹可寻,却又无处不在。
这隐士高人莫非还能隐身?村子五百五十一个人,哦,五百五十二了,又生一个。
他们全在明面上,怎么数都能是。
高人藏地窖里了?有夹壁墙?他活得不累吗?
片刻后王老蔫小跑着过来,他始终没睡塌实,翻来覆去想着能不能给家里拿点东西回去。
然后又觉得等村子给,自己的心思不正,人家愿意给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不该惦记。
又想到父亲的伤,眉头便未舒展过,想大哭一场,却知道老天爷不在乎眼泪。
听衙役过来叫,他再次担心,难道不让自己干了?是因为自己多喝了一碗汤?
怀着忐忑的心情,王老蔫站到李知县面前,眼中的神色想等待被审判一般。
“王石,你父亲受伤了,有郎中给开的药方吗?有的话,明天带来。”
李知县也不废话,直接告诉。
“我带着呢,在这,我一直带着。”
王老蔫身手在怀里掏,拿出来两张纸,双手颤抖着递给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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