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是你便想要听从,我便亦可说出,止你如此佛性破碎,却也无是我的缘故……”
老僧阿康看着主持尊者,说出来一个字来,主持尊者闻言之后,沉默不语,但是他心神荡漾,法性摇曳之间,竟然在光洁无暇的法性之中,出现了一丝丝看不见的黑影。
他立刻摆手说道:“罢了,罢了!”
他喊停了老僧阿康,便知道若是以前的自己,那自然是可以听的此物,应那时候的他法性坚固,如如不动,自然不会因为听到了这些言语便佛心动摇,可是现在便不相同了,他现在法性破碎,为了最后的这一场斗法,他亦是选择了勾连密法域本源之力,“巫教”的厉诡和自己本身的“厉诡相”,便都已经导致了他无有了“主从”的分别,故而便是这个时候,他若是还要执着的听从这“根本”之区别,那不用斗法,他便就已经输了!
应是他要听,是他要“请教”,所以他是处于一个“请教者”的位置,而无是接下来“斗法”,那老僧阿康之言语,便是“诛心之论”,便可不用理会。
这完全是两种事情。
止这言语之间,场面之上的形势,又出现了一丝变化,主持尊者便低头,看到了山下远处赶来的僧人,便终于是他的心腹之一,管家僧,管家僧骑着快马,手头之上便是手持着幽蓝色到幽绿色的火把,止在他的背后,跟着他一起的上师,便已经都无是活人了。
他们便以自己人皮,包裹着这一次带来的东西——陆峰远远的看到了这个场面,那些上师,应都是“智”字辈的上师,这些上师,便都是庙子里面的“菁华”,是中流砥柱,止这些上师,大多数都是来自于土司家族亦或者是宗本贵族家族之中的上师,可是不管如何,他们亦便是人上人,可现在,这些人上人在更加的“人上人”面前,亦不过是最后的工具罢了!
所以行走之上,便是一位活人上师——管家僧,在他的背后,连马匹亦都吞服了甚么药品,此刻便已经无管死活了,在这些马匹的上面,便是被吃得干干净净的护法上师,这些上师的肚子之中都被掏空了,七窍之上,都酥油混合着宝药,塞在了他们的七窍之中,甚至于他们的头上,亦都是带着红色的经幡布,带着致命的诡韵,形成一队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主持尊者见到这里,忽而说道:“菩萨还是眷顾于我——我的风马带着菩萨的旨意到了。”
老僧阿康回头看了一眼来者,无有再说甚么,他和眼前的上师并无一样,应他无有准备,无有后手,这一次归来,便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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