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嘛。
孟添醒看了眼任姝丹,“那我现在能提一个要求吗?”
“当然,您说。”任老爷道。
孟添醒勾了勾唇,“先劳烦任小姐去给我收拾一间客房可好?”
“您要住在寒舍?”任老板激动地起身,“快,快去,丹丹,快去呀。”
任姝丹知道,他应该是继续陪着自己演戏呢。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荆老狐狸会带着女儿和女婿来给孟添醒赔罪。
……
荆家。
宾客散去,其实孟添醒来了又走,客人们已经没了赴宴的兴致,只是来了的也不好意思就那么走。
没多久,大家就兴致缺缺地离开了。
荆家书房内,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荆冬儿的身上,她被这股力量打得后退了两步,她的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爹~”
“闭嘴,谁让你这么干的?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爹,谁想到任姝丹真的跟孟公子有关系啊?”
“蠢货,在你没有彻底弄清楚情况下,怎么敢擅自动手的?”荆老板恨得牙根痒痒,“如今好了,得罪了任家不要紧,可你也看到了,孟公子对那丫头宝贝的紧,孟公子要是生起了,别以为知府家能护着你。”
“爹,我……您不知道,周淮源他对任姝丹还是没死心,我气不过才……”
“蠢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荆老板气的大骂,“男人嘛,得不到的总惦记着,你往他房里多塞几个人不就得了,好好动动你的脑子,要是任家那丫头跟孟公子没关系,淮源要怎么样就怎样,又不影响你,要是任家丫头跟孟公子有关系,那还轮得到你男人惦记?”
“爹……周淮源跟任姝丹说,只要她肯嫁,就不要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了,爹,周淮源他对我是可以下狠手的,我……我怕以后也会死在他手里。”
荆冬儿哭着跪了下来,“爹,求您让我和离吧,我不住在家里,我住在外面也行,求您给我一条活路。”
“混账!”荆老爷直接砸了手边的砚台,“你生是周家的人,死也给我死在周家,和离?哪里学来的混账话,读书读不好,不如任家那丫头,倒是学了些歪理回来。”
荆老板冷冷地看着女儿,“明天带着厚礼去任家给我赔罪,要是任家不原谅你,你就直接死在那儿吧,别回来了,祸是你闯的,就得任凭他们处置。”
“爹……我是您的女儿!”荆冬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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