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这么说来,你还是为我在着想?”
“肯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
知道宫宣想听什么,温言便顺着他的意思说,而且也不全然是撒谎。
说完之后,温言又抬头看向了宫宣。
她问:“宫宣,宫泽的病你早就知道的对吗?你也知道他是因为病了才突然离开A市的对吗?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他们认识两年,他明明是因为宫泽而接近她,但又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
温言的问话,宫宣一笑:“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不恨他?让你还惦记他?”
宫泽当年病发,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因为要顾及公司形象。
而且两年前,宫泽要是因病走了,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不会找上温言。
是后来他醒了,他才接着斗。
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
不过眼下,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
温言似乎在责怪他,便问:“温言,你在怪我?”
“我哪敢啊。”
怪又怎样?不怪又怎样?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
罢了罢了,为自己安宁的日子,她少说话,少吵嘴才对,就等宫宣把心里那口气发泄完,然后放她自由。
温言虽然没有因为这事跟他闹,但宫宣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总觉得她还是在怜惜宫泽。
抱着温言,宫宣没有借题跟她吵,只是突然翻过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递给温言说:“这是出差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温言见状,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接过礼物:“谢谢。”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很漂亮的首饰,还有一条钻石手链,温言觉得有点好看。
即便一眼就很喜欢,温言仍然没有动心,没有把手链拿出来,而是关上盒子,把盒子放在旁边说:“首饰多的都戴不完,以后别买了。”
“这些东西会增值,你放着也有意义。”说罢,他伸手把温言放下的盒子又拿了起来,从里面把手链拿出来,继而拿起温言的手,带在她的手腕上:“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合适你。”
温言见状,想把手链取下来,宫宣抓着她的手阻止了。
他说:“温言,手链不打眼,不会让你为难。”
宫宣都这么说了,温言便看着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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