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似笑非笑的问:“宫泽,你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瞒得住的事情,如果你没想过娶言言,不是真心跟她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
宫宣的脸色再次不好看。
他们又不是自己,他们凭什么来妄断自己对温言的感情?
没有和宫泽吵,宫宣只是冷声说:“叔,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辩论了。”
宫泽:“我会离开A市的,希望你到时候放过言言。”
话到这里,宫泽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房门自动的轻轻关上,宫宣沉着脸,转身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两手抄在西装的裤兜。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他会不会结婚关他们屁事,他宫宣的事情,还犯不着其他人来指指点点。
只不过,想到宫泽为温言的委曲求全,宫宣心里还是吃味了,怕他们旧情复燃。
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调整好情绪,宫宣这才回到办公桌跟前,继续工作。
等到了傍晚下班,他又和往常一样,又去公司大门口等温言。
只是等啊等啊等,从五点半等到快七点,等到公司已经完全没有人出没,宫宣也没有等到温言的身影。
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宫宣拿起手机就给温言打了过去。
——
温言的卧室里。
在家找了大半天的工作,温言从下午三点多钟起就在睡午觉。
直到被饿醒,她便听到旁边的手机在响。
抓起来一看,是宫宣打过来的。
脸色微沉,温言还是接通了电话,一脸懒劲的说:“喂。”
电话那头,宫宣问:“还没有下班?”
温言恍然回过神:“我今天感冒了,我请假了。”
“温言,下次有动静,能不能先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一条信息?”等了一个半小时,结果等来这样一个结果,宫宣有点火。
听着宫宣的责怪,温言说:“我下回知道了。”
温言声音有点弱,又有委屈,宫宣便不那么生气了,声音柔和了许多说:“是在医院,还是在哪里?”
“小感冒,不严重,在家里休息吃药,你不用担心的,也不用探病。”
怕宫宣说要过来看她,温言就把他所有的后路都堵住。
“嗯。”宫宣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和温言交代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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