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楚,炎珉攻破港城的欲望是它刻骨仇恨和使命所致,和自己的“大仇”其实基本没什么关系。
没有他的出现,炎珉平定北方战事后,一样会立即攻破港城,甚至还会提前很多,反而因为楚云升以木源体为威胁,让炎珉错过了在北方战场最佳的取胜机会,大大拖延了它的港城灭绝计划。
但处在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境地,楚云升尴尬异常,这种尴尬从他一开始成为虫子,就仿佛被注定了!
“炎,我想你是不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港城的事情,我想可以等一等,为殇筹备火能量,才应该是我们的头等大事。”楚云升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注意,只能硬着头皮试着说道。
“攻灭人类之城,消耗不了多少战虫和能量。那些异源人类,如今全都变成了一群胆小怕死的生物,他们曾有机会和北方虫敌联合起来反击吾族,但他们却躲一直在那道防线后面看热闹,想不到《虫典》上描述的强大而残忍的异源,它们的后裔竟然会堕落与孱弱到这种地步!?”炎珉突兀地以感慨地语气说道。
这种语气,这种用词,楚云升记忆犹新,在金陵城外,那个白衣女子骑着一头怪异的生物,曾语焉不详地提到过!
两者的说法的结合在一起,楚云升吃惊地得出一个结论:我们难道是异源的后代?
可是,什么才是该死的异源!?为什么黄山外的珉又会说那个戴眼睛的女孩是不含异源的人类?
难道一定要得等到殇降临后才能知道?
我是谁?我们又是谁!?
千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地下舰冢中的歌声在无尽地悔恨着什么?谁又能在地球上打出一个令星球改变轨道的拳印?
虫子是从来那里来的?冰族是谁,火族是谁,神域又是谁?
这一切的一切,又和古书前辈记载地无数霸主与文明前赴后继地来到地球需找那个传说,以及后人之后人之遗物,又有何关系?、
天轨是谁封闭的?为什么要封闭?既然封闭又为何要归复?
前辈他又是谁!?他是如何突破天轨封闭来到五千年前的地球?谁又能将他斗成重伤不治?他为什么会同情野人般的部落人类?
炁始祖又是谁?天外邪魔又它妈地是什么怎么回事!?
一个问题,联着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塞满了他整个脑袋,仿佛有个东西一直隐藏着这背后,将所有的问题连串起来,却始终、永远无人知晓!
这些问题在他脑袋内不停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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