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揣摩,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如此作想。
但它老跟着自己,楚云升现在也烦了,索性将它封印在独立地一张物纳符中,所谓眼不见,心不烦,随它去了。
他现在只想睡觉,这种久违的睡眠感,让他觉得特别地舒服,可以忘掉一切,活在梦里,没精力再和它捉迷藏。
失去虫子的视力和嗅觉,他并没有发现刚刚近在身边地一场腹死胎中的袭击痕迹,可能是睡得太沉,也可能长时间没有以人身存活,他的警惕性习惯和运用,似乎下降了很多。
到了第二天,他再一次地被嗓子痛醒,却发现大雪已经停了,天空中也出现了微光。
饥饿开始袭击他的胃囊,一种需要被填满地感觉,既迫切又难受。
冰冷无味地冰雪团,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但他又没什么动力去寻找食物,抖落身上的雪花,他继续踏向第四幅地图的方位。
天地昏沉,不知道走了多久,多远,他感觉到胡子已经长出很长很长,吃过老鼠,也吃过不知名地雪地植物,总之还没有饿死。
嗓子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少,且随着封兽符中的虫身的逐渐恢复,愈演愈烈。
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他至少还能用雪团忍受,但古书和那只破弓在他体内又立即参与进来,和虫身的气息混在一起,像是三方在打架一般,混乱不堪。
他体内的元气一开始又时有时无,后来发展地越来越激烈,不是被古书抽空,就是被虫身抽空,谁都想压制住对方,偏偏谁也压制不了对方。
楚云升试过放弃虫身,揭掉封兽符,却无奈地发现,它已经像是牛皮癣一样赖在自己身上了。
他又不能丢掉古书,甚至那只破弓都无法丢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三方一刻不休地发动能量混战!
终于,他被惹烦了,心中麻木:你们不是打吗?老子还不玩了!
楚云升停止了所有修炼进度,一丝一毫地元气都不吸入体内,等本体元气消耗折腾一空,三方顿时消停了下来。
再吸收多少也没用,转眼就会被它们折腾一空,楚云升索性不再理它们,只顾埋头赶路。
失去元气的支撑,只靠肉体的力量,虽然比起普通人类强悍不少,但终有力穷的时候。
几天后,他猝然昏倒在残破地高速公路边。
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装在堆满尸体的拖车上,四周不停地有人声吆喝。
“死了的,拉去种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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