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那女亲戚急了,大声喊起来:“彪子!彪子!”
卢国隆把酒瓶一提,握在手上,装狠道:“怎搞?还喊人啊!来啊,来啊,谁怕谁啊,今天哪个要是怂了,就是乌龟养的!”
卢国隆的话刚刚说话,就见不远处相亲的人群冲出来一个彪武年轻人,足足一米八六的个头,一身的大肉,一边跑一边嘟噜着:“干什么丝啊?”
望着小山一样的彪子,卢国隆酒劲顿时醒了一半,双腿一软,马上就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逃不行,这架没法打,瞧这体型不是找死么?
那女亲戚见他想溜,不干了,马上冲上去,一般死死揪住卢国隆的衣领,然后就往地上使劲的坠,好不让卢国隆这个王八蛋跑了,嘴里直嚷嚷:“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那一米八六的彪子见状,十米远处就蹦了起来,大吼一声:“妈的个呆比,你敢打我妈!”
卢国隆心慌的厉害,可面上挂不住,还死撑着说道:“你松开,你松开,我跟你讲,我可没碰你啊!”
他话音没落,彪子就冲上,照着卢国隆的门面就是一个重拳,打得卢国隆两眼直冒金星,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嘴巴里也飙出一口的血。
实在是太疼了,比工地上的扛水泥都疼,卢国隆疼的受不了,踉踉跄跄的往后又跌个大跟头。
彪子妈则顺势站了起来,满脸的得胜之志,往地上呸了一口痰,像是在看一条死狗一样看着卢国隆,骂道:“甩鼻子不上墙的犯嫌东西,我看你是作死了!就你这怂样,活该打一辈子光棍,活该找不到老婆,出来丢人现眼,看了都觉得噫怪!”
卢国隆他憋屈,他有火,他大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再听到彪子妈这番刺耳正扎他伤口的话,酒劲下去了,血性却上来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留着血的右脸,一手用酒瓶指着彪子母子,激动道:“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试试!”
彪子妈有岂是好惹的,有五大三粗的儿子,底气那个足的快赶上人大代表了,当即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讲的啊错啊,你看你甩料样子!我家大哥是再婚,怎么了?不比你一辈子都没娶到老婆强!我啊说错拉?”
卢国隆耳朵被彪子妈的话刺激着,嘴巴被鲜血刺激着,人都快疯了,拼命地左右交叉挥舞酒瓶,大喊:“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他就往前冲,摆出一副你死我活的凶相,想要和他们拼了。
然而他终究还是畏惧彪子的拳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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