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她轻轻甩了一下长发,想把这种情绪甩出自己的身体,起身露出一个客套的微笑,跟在两人身后走了出去。路上,陈阳随口问起了刘莉的经历,好奇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从事这种辛苦的打钻工作。
刘莉坐在奥迪的后座,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娓娓道来:“我父亲是南车集团的机械工程师,我从小就对机械很感兴趣,我的玩具不是洋娃娃,而是螺丝刀和扳手。我喜欢拆东西,家里几乎所有能拆的东西都被我拆过一遍。”
看着窗外的夜景,刘莉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因为我是女孩,母亲希望我以后能坐在办公室里工作,而父亲则希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走机械这条路。最后,我选择了现在这份工作,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刘莉这番话说完,陈阳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思绪翻涌:南车出来的工程师,在当下这个年代就已经是行业翘楚了,更不用说到了后世,那更是业内顶尖的存在,地位和待遇都非同一般。
怪不得之前在深城,那些国外的机器设备销售公司对她都毕恭毕敬,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和畏惧,看来这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绝非等闲之辈!这深厚的专业背景,加上她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假以时日,必定前途无量。
难怪她年纪轻轻就能在竞争激烈的深城站稳脚跟,并且还能在与国际大公司的合作中游刃有余,这份从容和自信,可不是装出来的。
昏暗的煤油灯下,马户家炕桌上的红漆面反射着油腻的光泽,上面摆放着一沓沓崭新的百元大钞,像小山一样堆积着。振丰眯着眼,熟练地拆开一条中华香烟,抽出里面的塑料纸。
马户深吸一口气,将一卷卷百元大钞仔细地卷进塑料纸里,再塞回空荡荡的烟盒。香烟的清香混合着油墨味,弥漫在狭小的屋子里。振丰心里盘算着这一天的收获,他从各个木材商那里旁敲侧击,终于摸清了魏局的喜好:这家伙就好两样东西,一个是用钱铺路,另一个是用女人开道。
马户笨拙地卷着钞票,卷得歪歪扭扭,像一根根快要断掉的香肠。刘波则熟练得多,手指灵活翻飞,钞票在他手中乖乖地卷成一个个紧实的小卷。炕桌上的百元大钞堆积如小山,散发着油墨的香味,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马户一边忙活着,一边抬头看着振丰,满脸疑惑地问道:“振丰哥,咱们就这么把钱卷吧卷吧送过去?这姓魏的能收吗?”
振丰将一卷卷钞票塞进空烟盒里,烟盒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像一只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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