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哐当!
正在这时,段欢忽然闪身来到罗戎身旁,一脚踢下横刀,紧接着再一脚踏中罗戎肩头的伤口,直接将其踹倒在地,继而上前劈头盖脸的补上数十脚。
罗戎心知自己的行径有些龌龊,着实令人不齿,若是一击得手也罢,眼下被人打断,便再也没有了起身对峙的脸面,故而没有任何辩解,哪怕被踢到皮青脸肿,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哼,活像个滚刀肉一般,双手抱头,死皮赖脸的躺在地上,任由段欢凌辱。
段欢发泄完心中的不屑后,终于停脚站定,面色阴郁的看着并未昏死,但就是一言不发的罗戎,抬手指向抱着呼延啸雨的齐康长,沉声道:“我听说,你们那个狗屁的大少爷,已经在葫芦口外丢了自己的命根子,现在这个二傻子就是将军府唯一的继承人,他将来若能成为一方明主,齐康长就是功盖北境,居功至伟的第一圣人,你有什么资格在他背后举刀?”
罗戎闻言,依旧如滚刀肉一般,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犹豫。
段欢见状,当即恶狠狠的再补上一脚,怒斥道:“今日在龙头山下,我山上的火炮本可以用上十成十的毒药剂量,让你的火枪营片甲不留,山脚下不仅有三千火枪手,还有包括玄甲军在内的两千多训练有素的近战精锐,只要火枪一响,两千人随后杀入战场,你那一万失去战马的骑兵,也难道全军覆没的下场!直到我们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
“是这位昔日战功赫赫的北境第二名将,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既要替他的少爷保住山上的子民,也要为他的少爷保住为将来的麾下将士,否是你现在就是一具烂到流脓的尸体,你还有有脸在他背后偷袭?你真当我们不敢杀你?还是你以为你在那二傻子眼中有多重要?”
“比功劳,你连齐康长脚底板的泥都比不上,比资历,你小子在将军府排名第几啊?比对北境未来的贡献,你他妈有哪怕一分一毫吗?刚才背后偷袭的胆量都去哪了?你他妈说话啊!!”
在段欢滔滔不绝的怒斥之下,罗戎那滚刀肉的神情也不禁有所动容,连忙用双手捂住脸,也只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遮住悔恨的泪水,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正在这时,齐康长转过头来,顾不上那一言不发的罗戎,满是焦急的对段欢喊道:“先别管他了,二少爷好像力竭了,得赶紧想办法回去!”
段欢闻言,抬手从怀中摸出一只瓷瓶,扬手丢给齐康长,正色道:“这是我山上的一位盖世神医所制的药丸,没有什么特殊的方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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