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面色冷峻,并不停留,手中大刀对着黢黑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的吕布就再度劈砍下去!
这一刀只要劈中,纵然是吕布,也一样不能活!
“且住!我有话说!心有疑惑!
不然死不瞑目!”
跌坐在地上,自知自己躲避不开的吕布,一边下意识的将两条胳膊交叉着挡在头顶之上,一边出声大吼。
情急之下,所吼出来的声音沙哑,不似人声。
然而黄忠的这一刀,还是对着他劈砍下来!
吕布满心都是绝望与恐惧。
双臂之上,猛然一痛,已然是被黄忠大刀劈中。
吕布恐惧之下,双目圆瞪,只觉得自己要死。
却不想那大刀在距离他面门不足三寸的地方收住!
所带起来的风,将他散乱的头发,吹的胡乱晃动!
而吕布的双臂,也一样没有被斩断。
原来是黄忠听到吕布喊话,在刀将要劈在吕布双臂上的时候在,改劈为左右猛拍。
将吕布双臂拍开。
虽然有给吕布胳膊上,留下了一些伤,但,却并没有将之斩断。
而黄忠,在一刀将吕布头发劈的剧烈晃动、在吕布面前三寸之地稍稍的停顿一下,立刻就转移到了吕布右侧脖颈之上。
刀锋紧紧贴着吕布脖颈。
令吕布脖子上的肌肤,为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吕布,猛出了一口气,额头之上,黄豆大小的汗珠,往下滚落。
只觉得浑身都湿透。
“你有何话要说?”
黄忠看着吕布,出声喝问。
吕布喘口气道:“你到底是何人?!”
黄忠闻言皱皱眉头道:“之前不是与你说了?我乃南阳黄忠黄汉升。”
吕布忙改口补充道:“我意思是,你以往是什么身份,做过什么官职。”
黄忠道:“曾任荆州牧手下中郎将。”
吕布闻言,脸上露出一些笑容来:“我就说,寻常人就算是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奈何的了我吕布。
我吕布这次果然没有败在无名之辈手中!”
“方才我听你言,说我之生死,关乎着你孩儿性命,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吕某的性命,还能够给你孩儿做药引不成?”
黄忠闻言点了点头:“我此去长安,就是为了与我孩儿求医问药,治好我儿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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