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他使劲转动方向盘,过足了开汽车的瘾。
这时,福贵看到了伤兵营,他把春生喊了过来,一眼望过去,昨晚的伤兵已经全部冻死了,大片大片的都是尸体。
福贵感慨:“家里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死了。”
春生吓到了:“福贵,咱们可得活着回去啊。”
福贵道:“回去可得好好活。”
这时,老全跑了过来问春生,昨晚的衣服是从哪儿扒下来的,看番号和他兄弟是一个连的,于是他们跑去伤兵营寻找,找着找着就听到一声枪响,不远处老全应声倒地。
福贵和春生赶忙把老全带到壕沟里,他铁青着脸已经死了。
之后,漫山遍野开始冲锋,富贵和春生被活捉了,让他们帮忙干一些杂事,闲余时间,福贵还会给士兵们唱上一曲。
画面一转,福贵背着箱子回到了老家。
福贵赶到家时,天还没亮,就看到巷口一个小姑娘正抱着暖壶,仔细一看居然是凤霞。
她还那么爱笑,但是已经不会说话了。
不远处便是家珍。
她佝偻着腰,背上背着儿子,身前是一辆盛满热水的木拖车,脚下是很多的暖瓶。
看到福贵,她慢慢直起腰,看了过来。
福贵跑过去,大喊她的名字。
“家珍!”
“家珍!”
走到近处,他激动不已,反复念道: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家珍眼泪夺眶而出,将他抱住,哭了出来。
大街上,昏暗的灯下,家珍哭得泣不成声,一扇扇门打开,很多人观看着这一幕,木车上,热水还在流,暖瓶里的水已经满了,不断地溢出来。
早上,天亮了,福贵和家珍叙话。
家珍一边烧着柴火,一边道:
“娘一直到死都没合上眼,一直盯着门口,守你能回来,再怎么着,你也应该来个信儿啊。”
福贵:“别说来信儿了,看见那么多死人,我都不敢想能活着回来,在外面我老想着,家里老的小的,你一个人怎么过呀。”
家珍:“多亏政府照顾,帮着把娘入了土,又给了我一个送水的活,只不过要早起,早上要水的人多,多送几趟能多挣点钱,就是苦了凤霞跟有庆了,老是半夜爬起来,没睡过一个整觉。”
福贵不解:“凤霞怎么就哑了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喊不成爹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