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宸儿眼下困惑的是,她怎么就看上一个人了,若不能两情相悦,就算皇阿玛与额娘也看中富察傅纪,又有什么意思。」温宪心疼又为难地说,「她这样问我,我竟答不上来,除了舜安颜,我再没看过其他什么人,我哪儿知道这些呀。」
毓溪笑道:「咱们都一样,我还能在意你们四哥之外的男子吗?」
温宪说:「这就是宸儿想不明白的地方,四嫂嫂和四哥,我与舜安颜,咱们的情意从何而来、因何而起,究竟是先看上眼才使得长辈撮合,还是长辈随口一句话,我们从此再不看旁人。」
毓溪不自觉地吃了一块冰糖,甜味在口中散开,才察觉自己出了神,回过神来,继续侍弄茶水,说道:「这事儿怕是无解,难道去问富察傅纪如何看待七公主,还不把人吓死,可既然不能问,谁又敢说他不曾多看一眼七公主呢,妹妹武断地认为她的心意是强人所难,似乎也有些没道理。」
「宸儿还说,就当没这事,她不要我们烦恼。」
「这就口是心非了,不是还应许你,让姐夫查一查富察傅纪?」
温宪笑道:「姑娘家的心思,嫂嫂不能说穿呀。」
毓溪说:「可咱们妹妹犯愁呢?」
姑嫂二人一时无话,半晌,毓溪将茶水递给妹妹,温宪冷不丁冒出一句:「宸儿怎么就替那小子着想到这份上,又是怕他不情愿,又是怕拆散他的好姻缘,我都有些生气了,这下才算明白,四哥为何总看舜安颜不顺眼。」
毓溪笑道:「四哥可没看额驸不顺眼,那是不愿佟家人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四嫂,要不咱们劝妹妹告诉额娘吧。」
「妹妹怕额娘失落,咱们要体谅她做女儿的心思。」
温宪的性子,可耐不住这样麻烦的事来磨,霸气地一挥手,险些将茶水打翻,说道:「宸儿就是想得太多,就算不是富察傅纪,难道将来的额驸,就不是奉旨成亲,不是被强迫的?」
毓溪将茶碗挪开些,说道:「妹妹不在乎他们,将来怎么都成,可妹妹眼下在乎这个富察公子,对在乎的人,怎么忍心伤害。」
话音刚落,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很快,大大小小一群人从门前进来,弘晖哭着跑来扑进额娘怀里,小人儿委屈坏了。
李氏领着念佟,神情慌张地到了跟前,一旁宋格格说:「大阿哥叫蚯蚓吓着了,怎么哄
也不好。」
毓溪低头问儿子:「哪儿吓坏了,叫额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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