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情,都是奴婢会错了少爷的意,可谁让少爷您总是盯着奴婢的胸口说话呢!”
“就像现在,少爷您还在盯着,奴婢怎么能不误会呢!”
咳咳……
这就让方静之有点尴尬了。
我明明斜着眼睛看的,你怎么还能看得到。
呸,坏人。
“说你的事情呢,不要扯到本少爷身上!”方静之恼羞成怒。
“可奴婢说什么啊!”冉晓琴不懂装懂。
显然,她也察觉到,方静之可能看出点什么来了。
方静之皮笑肉不笑,盯着冉晓琴那张艳丽的脸蛋,一字一句的说道:“抗拒从严是吧,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
老汤那个装病的老虎,把你这娘们送到本少爷家里来,他就没安好心,你当本少爷不知道。
“可奴婢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啊!”冉晓琴更加的委屈了。
虽然自己的身份,虽然说就是明着送去汤家的,但是又被送了过来。
还被这少年郎怀疑了,这让冉晓琴很是怀疑自己。
我的演技,就这么差。
方静之龇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好好,不承认是吧!”
方静之是不喜欢睡床的,所以给自己盘了个大炕。
在炕上放个小桌子,平日里躺在炕上喝喝茶之类的,别提有多么舒服。
方静之就那么当着冉晓琴的面,将自己放在炕头上的一个小箱子放到了桌面上。
冉晓琴有些疑惑的看着方静之慢慢打开箱子。
然后,她就呆住了。
只见方静之慢慢悠悠的拿出了一面令牌。
冉晓琴瞳孔不由得缩了一下,这面令牌,她认识。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的私人令牌,见令牌如见毛骧本人。
这样珍贵的令牌,怎么在这家伙手里。
可让她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只见方静之一伸手,又是一面令牌被拿了出来。
这面令牌比较高档,上等的黄釉玉材质,上面雕刻着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龙。
这尼玛,这不是陛下送给皇孙,皇孙最喜欢的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嘛?
可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又是一块令牌被拿了出来,太子东宫行走的令牌,有了这面令牌,随意出入东宫,不需要向任何人禀报。
可这还不算完。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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