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站在原地,手里捏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却是一口没抽,捏着香烟的手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的。
刚刚的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的东西。
李相为什么敢向自己的小儿子动手,一个小小的应天府尹,为什么敢当面硬杠自己这个大明的宰相。
要么是他疯了,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撑腰。
显然李相不是个疯子,那么给他撑腰的是谁。
除了皇帝,自然就是太子。
若是如此……
这是已经忍不住向自己动手了嘛!
一瞬间,胡惟庸冷汗连连。
“老爷!”管事的端来一杯热茶,小心翼翼的扶住了胡惟庸。
胡惟庸一向给人一种老谋深算,飞扬跋扈的感觉。
可现在,他却给管事的一种彷徨无措,一种恐慌至极的感觉。
胡惟庸一把抓住管事的胳膊。
“去,带上二少爷,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越远越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
“包括我!”
胡惟庸强自镇定,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他的几个儿子里,只有二儿子最是聪明,也最像自己。
至于剩下的几个都是不成器的狗东西。
如果自己出事了,必然要牵连到这些儿子们。
这些年之所以将老二养在外面,甚至于断了家里与他的联系,就是担心自己出事,会牵扯到他。
这二儿子,就是胡家东山再起的火苗。
而且即便是被人知道了,宫里的某些人,也必然会保下自己的这个儿子。
“老爷,现在?”管事的同样露出一脸的正色。
管事的自然是跟随胡惟庸多年的心腹,从胡惟庸发迹开始就跟着。
一些关于未来的安排,胡惟庸自然也是早就做了打算,也都交代给了这名管事。
可以说,这名管事的,就是他最后的后手。
“嗯,就是现在,你马上去办吧!”
胡惟庸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从暗道离开,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管事的眼眶微红:“老爷……”
“别说了,走吧!”
“怕是再晚一些,就会被人察觉到了!”
管事的闻言也不再多话,来到胡惟庸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随后返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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