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想伱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去迎春楼吧……”
“我草!”都不等程处亮继续说下去,房遗爱就一把翻身捂住了程处亮的嘴,一脸震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房遗爱多大的力气啊,程处亮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得求饶。
“你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恁个大?”等房遗爱一松手,程处亮就抱怨了起来,心说,咱好歹也是武将世家,居然在这方面被个文臣之子给压得死死的……
房遗爱才不管这些,当即小声问道:“迎春楼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行了,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程处亮没好气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他也有,多正常,你咋老是喜欢去探究别人的秘密。
别人的秘密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程处亮看了看在远处一个人发呆的姚大,摇了摇头,起身走了过去,也不再搭理房遗爱,这家伙,纯属闲的。
“咋了,报了仇心情还不好?”说着,程处亮就一屁股坐在了姚大身边,“来,喝一口,都说酒可解千愁,等回了日月山,兄弟好好陪你大醉一场。
但这两天,可不能喝醉哈。”
姚大扭过头看了看程处亮,见其一脸认真的模样,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真就不怕我是罪囚之后?
你程家家大业大,就不怕被我牵连?”
“这话说得。”程处亮笑道,“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
“我们是兄弟不?”
“那是自然。”
“你说,就算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如果你的身份真要暴露了,我会受牵连么?”
说到这个,姚大仔细想了想,说道:“不好说,估摸着杀头的可能性不大,但仕途可能会受到影响。”
“那不就得了。”程处亮大笑一声,道,“既然都已经如此了,谁还管你是谁啊?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家伙,你家这事儿不小啊!”看到程处亮摸过来后,房遗爱也凑了上来,闻言就是一惊。
不过是和姚大有些牵连都能影响仕途,他家当年犯的事儿,绝对不小。
“你怕了?”李德奖忙完了手里的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笑道。
“我怕个卵?”这话房遗爱就不爱听了,“充其量也就是大唐的仕途,而且,家里的爵位本来就轮不到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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