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沉忆辰回报的就是山东再次溃堤吗?并且消息还是山东道都水清吏司公文呈交,此子到底还要隐瞒到几时!”
朱祁镇这次可是动了真怒,就连称呼就从最开始的沉向北,变成直呼其名沉忆辰,最后成了“此子”。
山东再次溃堤是一方面,更让朱祁镇感到不可接受的,是自己这般信任支持沉忆辰,现如今山东出了问题,他还打算蒙蔽圣上。
按理说发生这种灾情,不应该直接给自己上疏禀告吗?
“陛下息怒,可能事情紧急,沉佥宪的上疏还未送达京师。”
礼部侍郎兼翰林院掌院钱习礼,首先出列帮沉忆辰解释了一句。身为沉忆辰的座师,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要站出来说话。
“沉佥宪赈灾济民井井有条,理应不会在河堤治水上疏忽,还请陛下静观其变。”
阁臣高穀同样站了出来帮沉忆辰说话,正统十年末他加了工部右侍郎衔,某种意义上除了曾经的东阁老上司,还有治水河工“主管单位”身份。
去年受灾的三省八府之地奏章,在沉忆辰出镇山东治水的这段时间里面,高穀是重点关注的。
他想知道受灾之地的变化,看看沉忆辰是否真的能做到文人三不朽,立言、立功、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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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地奏章中可以得知,去年受灾的百万流民,在沉忆辰出镇山东之后,均已得到妥善安置。并且受灾最为严重的兖州府阳谷县,已经完成了重建,曾经沦为废墟的张秋镇,再次成为了运河五大商埠之一,繁荣更甚以往!
就如同沉忆辰离开东阁之时,高穀强忍着不喜,依旧与他临别赠言一样。
真正看待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沉忆辰是做实事之人,绝不会在治水河堤上疏忽隐瞒,高穀相信另有隐情。
朱祁镇正在气头上,钱习礼跟高穀的解释,并未让他息怒,反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山东道都水清吏司的公文,都已经呈交到了工部,沉忆辰身为佥都御史,有着直达天听的权力,他的上疏还能更慢吗?”
出镇地方的佥都御史上疏,可以不经过六部内阁,直接呈递到皇帝的御桉前。并且还拥有最高级别的传递等级,可与紧急军情相媲美,任何关卡衙门均不得阻拦,一律放行通过。
所以只要沉忆辰上疏了,就不存在比地方都水清吏司更慢的可能性,钱习礼跟高穀的解释,很明显站不住脚。
看着朱祁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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