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潇洒的将两条腿调换了一下,又问道:“你一边怕朝廷强加罪行,一边不停歇的恶事不断,黄帮主莫非是在试探?试探朝廷到底能包容到何种地步?”
黄宗兴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个小小捕快……”
“还是那句话,普天之下都是皇上的子民,要说杀也得是朝廷律法说的算,比如现在准备断头的河道总督,哦,对了,我忘了,你们不敢杀官!哪怕他们逼的你们狼狈不堪,你们也不敢动手,只敢杀民!”秦无病嘲讽的看着黄宗兴。
黄宗兴怒气又起,却又不知如何应答。
“别总一副屠夫的脸,这屋里,你谁也杀不了!同理,换个朝廷,往好处说你还是你,被当官的欺负,又杀不得官,往坏处说,过河拆桥听过吗?你就是那个被拆的。”
秦无病说的云淡风轻,黄宗兴却面色一变。
“好了,坐下吧,看你站着就累!”秦无病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这一上午可有吃东西?”
黄宗兴抱拳有礼貌的道了声谢,坐下后摇了摇头道:“未曾用饭,却也不饿。”
“是呀,这种时候,换做谁也吃不进去!”秦无病点了点头道:“黄帮主可有想过为何会到今日的地步?”
黄宗兴欲言又止。
“我来替你说,你觉得官员贪腐才是根本!漕帮的人见多了各种官员的嘴脸,烦不胜烦,又避无可避!运河各处码头若是刁难,误了进京的期限,漕船自己负责,所以你们不得不低头,但又不甘心咽下这口气。”
黄宗兴长叹一口气。
“你们不照镜子吗?”秦无病挑眉一问,把黄宗兴又问愣住了。
“你们自己又是一副什么嘴脸?”秦无病紧接着又问。
“别做出一副逼不得已的可怜状,与受气的媳妇儿一个模样, 人家媳妇儿那是没办法,只能盼着熬成婆再说,你们呢?不得已便是偷盗河道银两的借口?!不得已便是草菅人命的理由?!”秦无病突然调高调门,连身后的林淮和郭义都吓了一跳。
“可有人将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偷盗河道银两?你又怎知这些银两最终不是用在修整河道上,而是必然被官员贪腐?你懂得算卦?会占卜?别跟我说你见的多了,这种事自然清楚,你见过襄王爷吗?知道皇上怎么想的吗?知道襄王爷此次南下目的何在吗?”
“你觉得官官相护对吗?可襄王爷一路抓了多少贪官污吏,就地斩杀了几人,就没人给你送消息?你是不是也曾问过天,问过地,没事还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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