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两国,屡相征战,但此刻确实不在交战之间。”周彻笑道。
“既如此,我朝太子、郡主并使团众人,也算不得俘虏?”
“自然。”朱龙点头。
“既是如此,大夏盛情已久,太子郡主也在此耽误多日,国中多有不安之语。”呼延贺兰叹了一口气:“甚有人言,贵国强行扣押太子郡主。”
朱龙笑而不语。
这是周彻的麻烦事,和他无关。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周彻叹气,道:“对于二位,我礼之甚厚,何来强扣之言?”
“大夏的好客之心、六皇子的深情厚谊,我等已深有体会!”梁乙甫紧握酒杯:“只是客要走,主家便不必再留了。”
“绝无留客之意。”周彻面露无奈色:“只是并州突乱,实在放心不下,只能以大军沿途护送。”
“殿下的好意,我朝感激不尽!”呼延贺兰恭敬起身,道:“为护太子和郡主安全,我已领五百骑自南而来,自可护他们安全回国。”
“这……”周彻脸上,依旧有难色:“呼延王子是不知晓,眼下的并州实在太混乱了。单是这已拿回的上党,便有散乱叛军近万人……只五百骑,恐难行!”
梁乙甫立马接过话头:“如殿下言,我朝可差五千骑、乃至万骑来迎。”
“太子说笑了!”王骥开口:“并州我国之土,怎能让你朝铁骑入关来?此番这五百骑突然不告入境,已是逾越!”
“事情特殊,还请见谅。”萧焉枝冷冽的声音响起:“全因六皇子言汉地凶险,使我等不得回乡,我朝再被迫为之。”
——先失礼的是你们,就别怪我们打擦边球了。
“郡主所言甚是。”呼延贺兰深叹了一口气:“太子郡主久出不归,我朝陛下日夜惦记,各族也是为此不敢懈怠……不怕诸位笑话,我等几乎是日夜枕戈,不敢安眠啊!”
话说到这,锋芒已现。
枕戈不眠,可以是担忧太子郡主,更可以是磨刀霍霍,随时准备下场动武!
——你们汉人做的太过了,我们的耐心要耗尽了。
——左右太子郡主不回,就只剩血战一条路可走了!
“非我不愿,只是万一几位在我大夏之地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交代?”周彻摇头依旧。
“殿下可是看不起我们大原武人?”呼延豹突然开口。
“何出此言?”周彻讶异问道。
“殿下只百骑便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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