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这边儿搬家,去我那倒座房,我不在家您帮忙安置一下啊”
见大姥点了点头,李学武拎着那堆家伙事儿又出了门儿。
进了外院儿,推开门往里走,迎面就是厨房的门。
进了厨房见右手边中间位置是一灶台,上面已经放了一口大锅,再往里是两个串联的炉灶,上面是小口径的炉灶口,大姥还给盖了层厚铁板,厚铁板中间开孔,空洞正好与炉灶口对齐,这样炉灶台显得干净。
李学武将炒锅和炖锅放在两个炉灶口上,嘿,还真合适。
灶台旁边是一方实木打就的案台,就是用来切菜和做面食用的。
李学武将砧板、擀面杖放到了案台上,刀具码齐了放在了旁边的柜子里。
又将蒸锅、汤锅、砂锅、火锅、平底锅这些小锅放在了案台底下。
见厨房不再是空空如也,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往出走。
李学武跟家里打了声招呼骑着自行车就出了门,等到了闻三儿家的时候几人正喝着小酒儿,吃着酸菜炖豆腐。
老彪子正蹲在炕上念顺口溜,他念上一句,国栋几人跟着下一句:
“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吃完了猪肉吃杂碎”
“心疼的三舅不能睡,喝倒了三舅老前辈”
“喝垮了咱们的倒蛋游击队,喝得国栋趴在地上睡,喝的三舅跟着作了废!”
自打杀猪那次以后,这几人也不回家了,除了送钱送东西回去一趟,天天聚在闻三儿家里,跟绿林好汉似的,反正不愁吃不愁喝,落得个逍遥自在。
李学武进屋闻三儿就问吃没吃,一听李学武说没吃,二孩儿跳下炕就去拿碗筷,李学武也没客气,脱了衣服和棉鞋,上了炕桌喝了一口热水就开吃。
尝了一口二孩儿给倒的酒,就是西屋东北带回来的塑料桶里的散白酒,真够劲儿,从嘴里开始辣,一直辣到胃里,然后再往上涌一股子酒香,从喉咙和鼻孔出来。
粮食酒自有的那种香气让李学武打了一个寒颤,这才驱散了刚才来时身体里的寒气。
“武哥,怎么今晚过来了?”
老彪子边吃边问道。
李学武夹了一筷子酸菜问道:“手里还有小鸡儿嘛?”
老彪子点头道:“还有三两只,都是宰好了收拾干净的,冻在袋子里的”
李学武点了点头又问道:“一会儿我带走一只,上次让留的狍子肉,还有以前让留的猪骨头都留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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