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清敲了关毓宁一下脑门,面上不赞同的道,“阿宁,君子不可背后言人是非。”
关毓宁哼了一声翻个白眼不理他,关毓清便耐心的向他解释道,“傅门主爱重亡妻世人皆知,傅爻是他爱妻留下的他唯一的独生子,些许是过于偏爱宠溺,不过刚刚我看他也不是不听劝,没有过多纠缠就离开了,应当只是年纪小不懂事罢了,等长大了自然就会好了。更何况,傅少衡毕竟是傅门主的义子,虽有实无名,可……”
叹了口气,关毓清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道,“别人家的事,我们不该越俎代庖。”
得知了事件的始末,武幸与众人的想法却不同,倘若她没有被卖去圣教遇到先生,那她现在的境遇应该也比傅少衡好不到哪去,天天挨打也就罢了,说不定连饭都吃不饱,若她是傅少衡,现在吃苦受罪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吃饱穿暖学武功,等以后长大了,有能力了,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
虽然她没明白同情怜悯是什么意思,但看三人都是这样,便也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附和道,“那他也太可怜了。”
关毓清看到武幸这般表态,想到了他之前脑补到的身世,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小女童,物伤其类,她应该更能体会这种心情吧?不禁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被除了先生和小满姐姐以外的人摸脑袋,武幸有些不习惯,不过还是没有躲开,想要成为先生喜欢的样子,她要学会适应很多事,于是她仰起头,露出了一个怯怯的笑容,惹得关毓清眼中怜惜之色更深。
马车吱吱呀呀的车轴混动,伴随着轻微的摇晃,逐渐远离了繁华喧闹的街道,出了城。
傅爻带着傅少衡刚踏进化虚门的大门,就看到他爹傅成朔和几个不认识的大叔站在厅内等着他,他就知道他爹又要做样子了,一脸无所谓的走进去,便听到傅成朔面色阴沉的低声喝道,“跪下!”
傅爻也不多费事,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眼睑下垂,有些无聊的盯着地板上的花纹。
“孽子!你可知错?”
“儿子知错,对不起爹,我不该仗着师兄不跟我计较就一直欺负他,儿子以后一定对师兄好,不会再这样了。”傅爻懒洋洋的声音没什么信服力,却让傅成朔脸上神色稍缓。
他沉声道,“既然你知错,我就罚你这段时间不准出门,在房间里抄门规三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是,儿子认罚,还请爹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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