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因此伤了身子,自从生产后,连风也吹不得,只能日日待在房中喝些苦药水。
“好多了,昨日趁着婆婆给阿雪洗澡,还跟夫君一起出去闲逛了一会儿。”程素柔点头道。
彭泽扬怀中的奶娃娃一看娘亲来了,便吱吱哇哇的伸出两只藕节似的小胳膊,要她抱。
程素柔摇了摇头笑道,“这孩子,就是粘人,离不开我。”
她抱起奶娃娃,有些吃力,“哎呀,我们阿雪都这么沉了。”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两周岁了。”彭泽扬连忙跟在后面扶着,生怕程素柔力气太小抱不住他两人一起摔倒,他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有些责怪道,“阿雪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你阿娘,我抱着不好吗?”
阿雪听不懂他的话,只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逗得咯咯直笑,兴奋的程素柔怀里扭动着。
阿雪虽然不怕人,却也不怎么亲他,几个人若站在面前一齐叫他抱,他第一个选的准是自己阿娘,其次就是选婆婆,连第二也没这两个大男人的份。
说到底,还是当初生产时候伤了身子,程素柔在房中静养了一年之久,孩子离不开亲娘,亲娘又见不得风,两人进去看望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怪孩子不亲近了。
彭泽扬跟妻子分离了将近一年,日日急的抓心挠肺,好不容易等妻子身体好些了,便日日跟她黏在一起,笑言道,“有了阿雪,我也算后继有人,今后便再不要旁的孩子了,只我跟阿素两人就够了。”
程砚秋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便是你想让阿素再孕育子嗣,我也是不肯的。”
彭泽扬嘿嘿两声,“大舅哥,别生气嘛。”
程砚秋斜睨他一眼,不置一词。
彭泽扬又讨好道,“一饭泯恩仇,大舅哥吃完这顿,往事就别在提啦!”
程素柔进了里间,将孩子哄睡,便出来与二人一同坐在桌前,旁边早有侍女将饭菜一一呈上,摆在桌上五花八门有许多花样。
彭泽扬倒了两杯酒,递给程砚秋,“这杯酒就当是给舅兄接风洗尘了,舅兄请。”
程砚秋接过酒杯饮尽,惊奇道,“好酒!”
彭泽扬不好杯中物,怎么会识得此好酒?
“这可是阿素专给你留的,就等你今日回来启封畅饮呢。”
程砚秋闻言心中受用,转头温声道,“阿素有心了。”
“阿兄喜欢就好。”程素柔抿嘴一笑。
三人围坐一桌,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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