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少教主,效果应该也是同样的吧?
可少教主不过一个小屁孩,这次遇到危险,肯定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至少几年内都不会下山了,那么程砚秋还在乎的,也只剩一个武幸了……
平心而论,若有其他方法,他真不想对武幸兵刃相向,至少,他不想让武幸死在他的手中。
可武幸的确是最容易的目标了,想到武幸根本没办法控制浮生蛊,他就有一万种方法能让武幸乖乖的自投罗网。
挣扎了片刻,何书客沮丧的低下了头,罢了,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也许傅成朔,会有别的计划呢?
抛开思绪,何书客一展折扇在身前摇了摇,吹散鼻息中那浓重的血腥味。
三个月后。
魏烟愁的牌位被放在了英魂祠的一角,程砚秋带着武幸给她上了一炷香,有些怅然的凝望了片刻。
“她是孤儿,也没有在圣教之中留下血脉,你若得空,便常来看看她吧。”
武幸低头应是。
其实魏烟愁更希望的应该是程砚秋多来看看她吧,毕竟她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便是让程砚秋千万别忘了她。
可是武幸不敢说出来,她也不知道,程砚秋到底喜欢的是秋月慈,还是魏烟愁。
这是两个同样美丽,同样红颜薄命的女人。
程砚秋叹了口气,又说道别的地方去,“近段时日便不要去梧桐苑了,等我找到解决浮生蛊的办法再说,你可有什么打算?”
武幸这次伤的狠了,浑身的毒和伤,即便有浮生蛊,也是在床上养了整整三个月才大好,回到圣教后,她得知了来龙去脉,心中对于彭雪奡为了救她,让她做了至关重要的日堂堂主,她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仿佛青涩的枣,酸涩难当。
她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晃了晃,额前的白玉抹额更衬得她苍白面容弱不禁风,只有缠枝莲花纹的黑斗篷下,藏着的一对金玉臂钏,知道她究竟见过多少不为人知的鲜血。
她其实早已想好了往后该怎么做才是对于所有人最好的结果,只是却有些说不出口。
迟疑了片刻,她终是启唇道,“魏堂主为救我而身殒,现在暗堂群龙无首,日堂又仅我一人,我想先暂时归暗堂,依着先生之前所说,在暗堂学习历练。”
“以及……”顿了顿,武幸继续道,“为着出任务来往方便,从今往后,我便住在山下曲塘镇中。”
以武幸如今的轻功来说,山上山下一个来回不过一刻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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