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两想什么,武幸却是一点都不在乎,她对着那主事点点头,“他不会骑马,给我找个人把他送回去。”
“这个自然没问题,阿武姑娘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我马上吩咐人去办。”这种小事,主事自然胸有成竹。
“不过,还有一件事,之前先生走时在这里留下了一匹怀了孕的母马,生了个小马驹,那小马驹现在也三岁多了,生的是神骏不凡,阿武姑娘这次来是不是给带走?”那主事有些忐忑的询问。
当时程砚秋留下了一匹马,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得小心照看着,直到马生下了小马驹,他又特意训导了小马驹,只等着向程砚秋邀功,没想到程砚秋就好似忘了有这么回事一般,一次都没有问起过。
程砚秋确实给忘了,而且这马也不是他的,而是何书客的。
武幸很快想起了这马来源何处,没想到何书客那小红马是真的怀孕了。
他那时候被玄真观的人追在屁股后面撵,竟也一直没有回来取他的马。
武幸想了想,便道,“带我去看看。”
主事引着她到马厩去,只见一匹浑身赤红的马与枣红马站在一起,武幸有些纳闷,怎么这马没有一点遗传到先生那马的基因?先生那马不是通身雪白的吗?
武幸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赤红色马儿,脚下四蹄皆是雪白雪白的,与这浑身赤红色搭配起来,倒也挺好看。
好歹是先生的白马留的种,当然要带回去,不过那何书客的枣红马,“把这匹枣红色的母马送到濮阳太阿门去,就说给何书客。”
武幸觉得,这马儿还是给何书客送回去比较好,就当是报当初汝阴客栈何书客没有对她下杀手的恩。
她一直觉得,何书客对她几乎没什么敌意,即便他误以为他身体内的无息蛊是浮生蛊的子蛊,也没有想要杀她。
不过何书客现在已经是太阿门的人了,立场不同,注定敌对,多想也无意义。
在丹阳修整了一晚,其实重点主要是修整七两。
这分据点原本就是开绸缎庄的,给七两整几身衣服还不是信手拈来,而且这样,七两就没办法使小心思挑了,绸缎庄内哪个弟子不比七两懂得多?
换上了普通的棉布衣服,七两被一个人高马大的弟子提溜到马上,那弟子带着他,骑上了一匹高头大马。
武幸原本的马便是在曲塘山的马厩里随便挑的,她没有自己的马,如今骑上这四蹄踏雪的赤红马儿,倒觉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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