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衣神色一正,快步上前,一把夺下宝剑,低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给你送药!”洵溱并不恼怒,微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缓缓放在桌上,解释道,“这是西域上等的金疮药,用过之后,保你在三日之内,便能行走自如,健步如飞。”
柳寻衣狐疑地扫了一眼玉瓶,试探道:“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洵溱点头笑道,“现在少秦王与北贤王已结为盟友,你我便是同一阵营,我自然希望你好。”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柳寻衣追问道,“难道想像收买玉龙宫那样,收买贤王府?你们想利用洛府主达成什么目的?”
“江湖中,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这个道理洛天瑾比你看的透彻。”洵溱淡笑道,“盟友也好,收买也好,又有什么区别?都是暂时联手而已,倘若他日两家利益出现矛盾,就算今天关系再好,到时也会刀剑想向,斗个你死我活。而今,与其说我想利用洛天瑾,倒不如说是洛天瑾想利用我。”
面对满面疑云的柳寻衣,洵溱又道:“再者,你不一样是想利用洛天瑾?又何必把我说的如此不堪,自己却自命清高?”
“你什么意思?”柳寻衣眼神一凝,沉声道,“我何时利用过府主?你休要信口雌黄……”
“灵丘山涧。”不等柳寻衣把话说完,洵溱却突然打断道,“还记得那些惨死在栈道上的蒙古人吗?”
“是你?”
柳寻衣心中大惊,“噌”的一声,下意识地拔剑出鞘,怒指着洵溱,低声喝道:“那些蒙古人是你让秦苦杀的?”
“无凭无据,你休要信口雌黄。”洵溱含糊其辞地轻轻摆了摆手,转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明知故问道,“不过……你怎知是秦苦杀了他们?”
“你……”刚才一时情急,错口失言。柳寻衣此刻幡然醒悟,却是悔之晚矣。
望着面色阴沉的柳寻衣,洵溱直言道:“其实你不必如此,就算秦苦不杀他们,你也同样不会放他们离开。秦苦只是帮你做了你想做的事,难道不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柳寻衣心中忐忑,表面上却是佯装发怒。
“巴特尔是谁射死的?”洵溱冷哼道,“既然脚受了伤,那就不该去山丘伏杀。一瘸一拐的,岂不是故意给人留下把柄?”
“你……”
“不错,我在灵丘山涧看到你了。”洵溱毫不避讳地轻笑道,“我料你伏杀蒙古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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