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此刻看他站在唐轩身旁,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
“唐轩,你不必虚情假意!”唐寂神色一寒,冷声道,“我们过的好不好,难道你不清楚?”
“哦?”唐轩嘲讽道,“看你们横眉竖目的样子,似是马失前蹄,狗入穷巷?”
“还不是拜你所赐?”唐寂阴狠的目光,在唐轩、颜无极、胡震几人身上来回打量一番,冷笑道,“本来还想向你证实一下,但今日看来,已不必再多此一举。你与蒙古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在中原犯下累累血债,其罪其恶,铁证如山,不容狡辩!”
“我何时狡辩过?”唐轩嗤笑道,“证实?难道你们就拿着迷魂烟和绳子来向我证实?你记住,是你们对我不仁在先,休怪我今日对你们不义!”
“唐轩,你自甘下贱,沦为异教败类,我可以不管。”唐寂怒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将我唐门暗器‘天女织衣’送于蒙古人为非作歹?你可知自己已触犯家训?更为唐门抹黑!”
“唐寂,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我早已离开唐门多年,你们的家训与我何干?”唐轩轻蔑道,“天女织衣乃是我的心血,又与尔等何干?我自己研制的暗器,喜欢给谁便给谁,天下谁也管不着。”
“你……”
“不妨告诉你!非但‘天女织衣’我可以仿制,唐门的所有暗器,只要我见过,皆可仿制。”唐轩冷笑道,“这些年,我还研制出诸多奇门暗器,威力比之唐门暗器有过之而无不及。唐寂,你如今也是暗器房的房主,不知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又研制出多少东西?”
被唐轩问到痛处,唐寂的脸上不禁变颜变色,甚是难堪。
见状,唐轩不禁冷哼一声,嘲讽道:“依我之见,今日的唐门皆是一群酒囊饭袋,这‘天下第一暗器’的名头,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尔等还是趁早打算,各奔前程吧!”
“欺人太甚!”唐修恨的咬牙切齿,怒喝道,“唐轩,只要唐门存在一天,就不容你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别忘了你的一身本事从何而来?若无唐门,岂能有你?”
“只可惜,我曾视唐门为明珠,但唐门却视我为草芥。”
每当旧事重提,唐轩都仿佛换了一个人,瞋目竖眉,攘袂切齿,满身怨气,暴躁顽固。此刻,他的语气变的异常冰冷、强硬,甚至有些癫狂。
“从我离开唐门的那一刻起,下半辈子便只剩一个心愿:让唐门一败涂地,让唐辕身败名裂!我要让唐门中的每一个人后悔,后悔当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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