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复羽收买了?”
“收买与否?眼下尚不能断言。”洛天瑾道,“但此事足以证明,金剑坞已对峨眉派有所动作。金复羽此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做事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他真心拉拢峨眉派,狼狈为奸只是早晚的事。贤王府远在洛阳,与峨眉天南地北,纵然想管,怕也是鞭长莫及。”
“管得了初一,管不了十五。”黄玉郎道,“昔日,峨眉、青城与我们相交,十之八九是碍于少林、武当的威慑。如今,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明年重阳过后,江湖中将再也不分什么门派、世家,届时我们与金剑坞将是一山不容二虎,必会争个你死我活。看来他们已经提前站队,早早为自己找好退路。”
“我不明白。”柳寻衣眉头深锁,沉吟道,“贤王府与金剑坞,二者相比,怎么看都是我们更胜一筹。左掌门和妙安师太都是聪明人,又岂会分不清眼下的时局?难道他们真会被金复羽的一点小恩小惠所打动?甘心蒙蔽双眼,拿自己的前程去做赌注?纵使金复羽能言善辩,善于收买人心,但孰强孰弱显而易见,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动摇?”
柳寻衣此话,令众人不禁面露沉思。
洛天瑾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依你之见,莫非左弘轩和妙安是假意投诚?”
“金复羽眼光毒辣,老谋深算,想骗取他的信任谈何容易?”柳寻衣缓缓摇头。突然,他眼前一亮,大胆揣测道:“有没有可能……金复羽隐藏了某些实力,外人并不知道?”
“你是说……左弘轩和妙安之所以会和金复羽亲近,是因为他们笃定金剑坞的真正实力,更胜我们一筹?”慕容白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
“若非如此,我实在想不出左掌门和妙安师太还有什么理由弃明投暗,自毁前程?”柳寻衣不可置否地点头应道。
“似乎有些道理。”狄陌将信将疑,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只不过,你所说的‘隐藏实力’指的又是什么?”
“这……”被狄陌追问,柳寻衣不仅一阵语塞。
“或许指的是它!”
突然,洛天瑾拿起第三封信,在众人面前稍稍一晃,淡淡地说道:“此信,乃谢玄亲笔所书。信的内容……有些与金剑坞有关。”
“嘶!”洛天瑾此言,立即勾起众人的兴趣。
“不知谢二爷在信中说了些什么?”狄陌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然而,洛天瑾并未着急将谢玄的密信公之于众,而是反手将信轻轻压在案上。紧接着,他那双洞若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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