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蒙古大汗必定调遣四周的驻军合围华山,三万大宋将士孤立无援,沦为瓮中之鳖,只有死路一条。依今时今日的大宋国力,三万兵马极为珍贵,绝不会轻易舍弃。更重要的是,朝廷此举,非但对大宋毫无益处,反而变相帮蒙古人削弱自己的军力。若非愚痴,定不会犯此大忌。”
“会不会是金剑坞……”
“别猜了。”洛天瑾打断众人的议论,淡然道,“区区几把兵刃,也许是有人故弄玄虚罢了,尔等不足为虑。”
说罢,洛天瑾话锋一转,问向柳寻衣:“昨夜引你们去谷场的白衣高手,可否自报家门?”
柳寻衣赔罪道:“说来惭愧,我至今仍不知晓那人的名讳。”
说罢,柳寻衣匆忙从怀中掏出白衣男子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在洛天瑾面前展开,低声道:“府主可认得此人?”
洛天瑾、谢玄等人纷纷侧目观瞧,而后皆缓缓摇头。
“此子年纪轻轻,竟能以一敌二,力战柳寻衣和秦苦而不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谢玄感慨道,“依照常理,如此天纵之才在江湖中不可能籍籍无名。”
“或许是我们孤陋寡闻。”洛天瑾笑道,“江湖浩瀚,人才济济,我们又岂能全都认识?既然他从秦苦手中买走请帖,定会在武林大会上现身。到时,自然有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那些兵刃……”
“不值一哂,不必再提。”洛天瑾打断柳寻衣的话,忽然话锋一转,故作神秘道,“寻衣,昨夜你与腾族长……究竟说些什么?竟让他心甘情愿地放过秦苦?以我对腾族长的了解,他行事恪守原则,顽固倔强,绝非善罢甘休之人。”
柳寻衣心头一动,故作轻松地搪塞道:“我说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此时节外生枝,对大家都没好处,请他老人家三思。”
洛天瑾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柳寻衣,明知他在敷衍,却未当场揭穿,只是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柳寻衣不想“越描越黑”,于是话锋一转,又道:“昨夜,府主仗义疏财,肯出十万两银子为秦苦解围,在下佩服至极。”
洛天瑾满不在乎地笑道:“与大名鼎鼎的‘鬼见愁’相比,区区十万根本不值一提。”
见洛天瑾话中有话,柳寻衣似是有所顿悟,试探道:“府主的意思是……”
“秦苦是位可遇而不可求的年轻俊才,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如今无门无派,孑然一身。”洛天瑾含笑道,“你可知,江湖各派对秦苦这样的年轻高手,无不趋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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