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继无人。他因此失去理智,倒也是情理之中。”冷依依道,“再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故,几乎令他名誉扫地,贤王府在江湖中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洛天瑾身为一家之主,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贤王府一步步堕入深渊,直至万劫不复。”
“刚才,洛天瑾像跳梁小丑一般,在我面前尽情展示自己的无知和愚蠢,让我将他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日后,此人在我面前,再无城府可言。”金复羽鄙夷道,“失去洛鸿轩,似乎已令他失去一切希望,甚至开始自甘堕落,不惜破罐子破摔。你们可知洛天瑾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什么?”
“不是争夺武林盟主,而是不惜一切代价置我于死地,替洛鸿轩报仇雪恨。”
“如此说来,坞主当下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是危险。”金复羽对温廉的担忧颇为认同,却突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的危险并非来自洛天瑾,而是来自那些凭空冒出的兵刃。”
“坞主的意思是……”
“天令其亡,必令其狂。”金复羽道,“今夜,洛天瑾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岂止是愚蠢?简直是可笑!相信用不了多久,武林中将再也没有‘北贤王’和‘贤王府’。因此,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何惧之有?我真正担心的,是那些兵刃的主人。你们说,华山周围为何突然冒出这么多兵刃?是谁将它们藏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莫非坞主担心有人在暗中……谋划一场屠杀?”
“屠杀?武林大会高手如云,谁敢在这里谋划屠杀?”冷依依错愕道。
“居安思危,你们不妨将处境想到最糟。试想那些兵刃是冲我们金剑坞来的……”金复羽讳莫如深地问道:“当今世上,谁最希望我们死?”
“这……”温廉一愣,思虑道,“洛天瑾?”
“他算一个,再猜!”
“玉龙宫?”冷依依试探道,“洛天瑾答应玉龙宫,取代我们的在江湖中的位置。因此,会不会是任无涯在暗中捣鬼?”
“玉龙宫虽然兵强马壮,但远在西域,有千山万险相阻隔,更有重兵把守的要塞关隘相拦截。”金复羽摇头道,“任无涯胆敢大张旗鼓地率人来此,除非蒙古戍军是瞎子,否则绝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他,再猜!”
“那……有没有可能是少林、武当密谋串通?”
“一个是佛门净地,一个是老庄道场。他们宁肯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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