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留在府主身边尽心辅佐。”
“寻衣,为何你今天说话古古怪怪?”秦苦百思不解,迟疑道,“我留下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不怕我抢走你黑执扇的位子?”
“不用抢,黑执扇的位子迟早是你的。”
“什么意思?”
“我……”柳寻衣心中惆怅,险些失言,又见秦苦满脸好奇,于是戏谑一笑,敷衍道,“我马上要和小姐成亲,因此黑执扇的位子八成也要易主。”
“这倒是!”秦苦嘿嘿一笑,羡慕道,“人往高处走,你一旦和小姐成亲,便是贤王府的半个主人。说不定……三年五载之后,整座贤王府都要对你惟命是从,岂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执扇?”
面对秦苦的调侃,柳寻衣也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借此掩饰内心的烦忧。
“寻衣,我……能否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不知为何?秦苦的语气渐渐变的有些紧张。
“什么问题?”
“也许我不该问,但……”
“但我们是朋友、是知己、是兄弟。”柳寻衣接话道,“你我之间,但说无妨!”
闻言,秦苦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极不自然的笑容,踌躇道:“其实我想问……你真的出自江陵樊虎门?”
只此一言,柳寻衣登时心头一紧,千思万绪自脑中一闪而过。
“秦兄为何这么问?”柳寻衣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我……我……”秦苦含糊其辞,一个‘我’字支支吾吾半晌也未能说出下文。
柳寻衣也不追问,只用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秦苦,似乎要洞穿他的内心。
“其实我……”秦苦刻意避开柳寻衣的目光,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曾与江陵樊虎门打过交道,而且和樊虎门的门主赵通……一起喝过酒……”
秦苦此言如锋刀利剑,似暴雨狂风,令柳寻衣的心脏瞬间漏跳一拍,震惊之情无语言表,骇然之意袭遍全身。
即便如此,柳寻衣表面上仍安之若素,平淡如水,令人看不出半点波澜。
“可是,我并未在樊虎门见过你,而且赵通也从未提起过你……”
秦苦的一字一句,宛若一记记重锤狠狠敲在柳寻衣的心底。
“是吗?”
然而,面对秦苦的质疑,柳寻衣却诡谲一笑,讳莫如深道:“昔日的樊虎门在江陵一带颇有声势,麾下弟子众多,秦兄没见过我并不稀奇,因为我对秦兄……同样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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