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执扇多虑了,他们已被迷香放倒,自然安静。你不妨仔细听听,二楼的客房内已有均匀的呼吸声和轻微的鼾声,分明是熟睡之兆。”
“可是……”
“事已至此,我二人别无选择!柳执扇在此稍候,我们去去就来。”
不知是不是被柳寻衣的“提醒”所蛊惑,郑松仁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不安。为免夜长梦多,他索性将心一横,决定速战速决。
言罢,不等柳寻衣再度开口,郑松仁和张松义猛然腾空而起,身如壁虎般顺着墙壁蹿上二楼,而后用刀挑开窗闩,推开一道缝隙,一前一后钻入一团漆黑之中。
“堂堂武当,竟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是咄咄怪事。”
虽然柳寻衣心中费解,但郑松仁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既是武当家事,柳寻衣身为外人自然不便插手,因此只能站在院中等候。
“铿!”
正当柳寻衣思绪万千之际,寂静无声的二楼客房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登时将其惊的脸色一变。
“不好!我们中计了!”
紧接着,客房内传出郑松仁又惊又怒的呼喊。与此同时,漆黑如墨的房间亮起一缕烛光,透过窗户,柳寻衣隐约可见房中有人打斗。
“唉!”
稍作犹豫,柳寻衣突然叹息一声,而后脚下一点,飞身跃上二楼。
然而,当柳寻衣破窗而入时,房间内的一幕却令他大吃一惊。
此刻,神情狰狞的郑松仁持剑站在窗边,一副似逃非逃,似战非战的迟疑架势。
他的前方,张松义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宝剑丢到一旁。而在张松义的背上,赫然踏着一只脚,将其死死踩住,动弹不得。
最令柳寻衣惊诧的是,脚踩张松义的人,竟是许久未见的“无情剑客”唐阿富。
“怎么会是你?”
一见面若冰霜的唐阿富,柳寻衣不禁一愣,错愕道:“唐兄,你这是……”
“柳寻衣,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对于柳寻衣的出现,唐阿富同样大感意外,从而眼神一狠,挺剑朝柳寻衣一指,冷声道,“枉我认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却不料竟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在华山时,你再三恳求我帮你留住云剑萍,难道只为方便你们今夜行刺?”
“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柳寻衣猝不及防,一时理不清头绪,“你怎么在这儿?此事又与云姑娘何干?难道他们口中的武当死敌……是你?”
“不是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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