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某小富即安,既没野心也没抱负,因此对你们的大事毫无兴趣。我说的新人是……刚刚上任的武林盟主。”
“清风?”洵溱哼笑道,“此人大伪似真,大奸似忠,我们实在信不过这只老狐狸。我甚至怀疑……洛天瑾的死与他有关。”
“什么?”秦苦眼神一变,赶忙追问,“此话怎讲?”
“试想,凌潇潇只是一介女流,如何能从混乱的局面中全身而退?又如何轻而易举地把持贤王府大权?若说她背后无人撑腰,我宁死不信。”
“有道理!”秦苦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其实,本王早已看出此女是蛇蝎毒妇。”耶律钦冷笑道,“秦府主有所不知,在贤王府内,凌潇潇是为数不多知道我们和洛天瑾之间秘密的人,甚至连柳寻衣,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因此,赵元突然态度大转,从招安变成剿贼,定然是凌潇潇从中作梗。”
“非但如此,不久前有人将我们的身份泄漏给蒙古人。以至此去西域,途径各个关隘要塞皆张贴着缉拿我们的告示,我们万不得已才乔装改扮。”洵溱无奈道,“我怀疑,向蒙古人泄密,想置我们于死地的人,也是凌潇潇。这对父女行事如此卑鄙,又让我们如何相信?”
秦苦缓缓点头,面露沉思,突然眼皮一抬,似笑非笑地问道:“想必……这才是你们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闻言,洵溱和耶律钦不禁对视一眼,脸上皆是一抹凝重之意。
“不错!驻守西京一带的蒙古将军名叫隋佐,他曾在华山吃过“易容术”的亏,故而对东来西往的过客把关极严,听说他在各大关隘前皆摆放着一盆清水,凡来往之人必须将脸洗上三遍,恨不能搓下一层皮,如此方才放行。我们若想蒙混过关,恐怕难如登天……”
“等等!”秦苦眼神一动,打断道,“你们怎知隋佐在华山吃过‘易容术’的亏?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二人……当时应在静江府偷袭金剑坞,未曾去过华山。”
“这……”被秦苦当面质问,耶律钦不禁面露忐忑。
“我们虽未去过华山,却并不代表华山上没有我们的人。”洵溱讳莫如深道,“少秦王的手段,远比秦府主想象的还要厉害。”
秦苦深知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麻烦,为免惹祸上身,故而不再刨根问底,憨笑道:“直说吧!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河西秦氏在西北耕耘多年,财雄势大,耳目众多,因此我们希望……”言至于此,洵溱的语气稍稍一滞,见秦苦耐心聆听,方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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