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无辜的反倒被连累,生生从拎刀的校尉变成拎水桶的杂役。”
“唉!没办法,谁让咱们是天生受苦的命?活该被人当牛做马!”
十几名金刀校尉似乎皆心有不忿,你一言、我一语,尽是一些冷嘲热讽的埋怨。
“昔日的柳寻衣行事果决,敢作敢当,如今这是怎么了?整天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面对这些江湖草寇的挑衅也是忍气吞声,视若无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柳大人不是不出门,而是被侯爷下令不准出门!”
突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自远处传来。紧接着,一名年约十二三岁,五官庸平,稚气未脱的少年郎快步走到近前。
“小丁子,今天侯爷不在,你又背着师父偷跑出去撒野?当心三月一次的考验又不能通过,你上次已经被重杖三十,这次再不通过便要重杖一百。看你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受一百重杖非散架不可!”
“哈哈……”
一见少年郎满脸愤愤不平的模样,一名金刀校尉伸出沾满红漆的手摸向他的脸蛋,同时出言戏谑,惹来其他人一阵哄笑。
小丁子,和柳寻衣、秦卫一样,也是被赵元选中进入天机阁修习的孤儿。由于其眼睛小、鼻子塌、嘴巴大,生的其貌不扬,故而被赵元取名为“丁丑”。
“上次是我一时大意,这次我一定能通过。”丁丑一脸嫌弃地躲开金刀校尉的脏手,倔强道,“你们休要再说柳大人坏话,否则我一定在侯爷面前告你们一状!”
“嘿!小兔崽子,找死不成?”
未等金刀校尉们话音落下,丁丑已经一溜烟地跑进天机阁,眨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火急火燎的丁丑穿屋过院,直奔柳寻衣的住处。
十米开外已能嗅到漫天酒气,并且越靠近柳寻衣的房间,酒气愈发浓郁。
“砰、砰砰!”
当丁丑捂着鼻子叩响房门时,静谧无声的房间内陡然传出一阵“叮叮咣咣”的响动。
“吱!”
未等丁丑再度叩门,紧闭的房门陡然被人拽开。顷刻间,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直将猝不及防的丁丑呛的一阵咳嗽。
此刻,站在丁丑面前的赫然是一位披头散发,胡子拉碴,衣衫凌乱,神情慵懒的醉汉。
“柳大人……”
若非丁丑道出他的身份,旁人根本不敢相信他就是昔日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柳寻衣。二者相比,宛若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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