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洛小姐的感受,毫不留情地杀死她的外公。现在,你又因为自己的执念,不顾外公的体面,不顾娘的处境,不顾我的去留……”
“萍儿,别再说了!”听云剑萍提起洛凝语和清风,腾三石的脸色骤然一变,连忙劝止,“家人和仇人岂能混为一谈?”
“什么家人?什么仇人?都是借口!”云剑萍怒指着五味杂陈的柳寻衣,连连冷笑,“亲疏远近,是非恩仇,尽在他一念之间!他利用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是家人。当他不再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也许连仇人都不如……”
“住口!”
“啪!”
云剑萍话未说完,怒不可遏的萧芷柔骤然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
刹那间,众人呆若木鸡,全场静如死寂,甚至连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苦,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圆睁二目,一脸的难以置信。
“恶语伤人,口无遮拦,难道这些就是你从云追月身上学到的东西吗?”虽然萧芷柔对于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但她仍强忍着内心的懊悔与疼惜,严词厉色地对脸颊红肿的云剑萍给予训斥,“现在看来,你哥哥与云追月划清界限实乃明智之举!你继续留在他身边,只会学的越来越刁毒,越来越刻薄!”
“玉儿……”
“你走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柳寻衣的脑中一片空白。待他渐渐恢复理智,第一时间迎上前去,欲替云剑萍查探伤势,却不料被云剑萍哭喊着奋力推开。
见状,柳寻衣心如刀绞,胸闷难当。
他心疼云剑萍,同情萧芷柔,更痛恨云追月。自己明明在极力挽回,但形势却偏偏不如人意,以至于牵扯的人越来越多,牵扯的关系越来越复杂,整件事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
这一刻,柳寻衣无比想念洵溱。倘若洵溱在此,定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化解这场风波。
只可惜,事情闹得这么大,同在丹枫园的洵溱却迟迟没有现身,足见她对柳寻衣的“家务事”无心插手,更无意蹚这趟浑水。
“玉儿……”
“什么玉儿?”云剑萍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柳寻衣的关心,眼含泪花地冷冷说道,“我是云剑萍,不是什么玉儿!如果上苍注定我只能在哥哥和父亲之间选一个,那我……”
“不要说!”云剑萍的绝情令柳寻衣的心如坠冰渊,一时间既寒心又悲愤,既难过又失落,当机立断地制止云剑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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