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他这后半句,说话声还是降了不少。
“只怕他的料算要落空了,”奥妮安笑着调侃道,“你这位大画家,可不是那种会遵从雇主愿望的人呐。”
“话不能这么说,”艾尔文听她这么说也是笑起来,“我还是想多从他口袋里挖出些卢尼来的。”
玩笑归玩笑,艾尔文看着奥妮安那惹人流连的梨涡,好像能让他忘却她方才轻唱之词,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不知该如何提起罢了,因为他心里清楚,任何语气都不能缓解那种情绪。
奥妮安知道他欲言又止是为了什么,只是她此时也不想让他多说什么,故而把脸偏向了别处,不再看他。
于是,艾尔文在沉默的气氛里工作到了中午。把自己沉浸在创作里,似乎真的能让他放松不少,至少能把部注意力放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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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上。
而奥妮安则是在偌大的教堂里来回逛着,两人谁也不开口。
直到艾尔文饿得有些发晕了,才想起来中饭还没吃。
“走吧,吃点东西去吧。”艾尔文朝着奥妮安的方向说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打算饿死我呢。”奥妮安转过脸来,淡淡回道。
艾尔文草草地收拾了下画具,与奥妮安一块从教堂的侧门出来。
脚才迈出门口,就看见正门口那有人朝这边打招呼,原来是弛鞎。艾尔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约了这位仁兄呢。
“哎哟,艾尔文殿下,他们拦着不让我进去啊。”弛鞎三步并两步地跑过来,如此抱怨道,“我都在这等了快大半个上午了。”
“我也没想到这普世教管得这么严啊。”艾尔文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走吧,一道吃点东西去吧。”
“今天不用喝酒了吧?”弛鞎面露难色,迟疑了下问道,显然是想到了昨日被艾尔文灌得不轻,心有余悸。
听到弛鞎这样讲,奥妮安掩着嘴,忍不住轻笑了下。
艾尔文略了奥妮安一眼,转脸对着弛鞎正经说道:“哪有那么多酒要喝啊。不过餐馆得你领着我们去,这赞茨城我可真是不大熟。”
“好嘞。”弛鞎热情地点着头笑道。昨日那番酒,弛鞎虽然喝得不省人事,但是他这人可不断片,也从只言片语间隐隐听出了艾尔文刚来赞茨城。
“要好吃,也别太贵。”艾尔文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现下可是囊中羞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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