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我那徒弟,我也不用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
艾尔文不明所以地望着阮杰。
阮杰解释道:“这小丫头是斯隆公爵的私生女儿,我受她父亲临终所托,照料其生死。不久前那位公爵夫人找到我,拿这小丫头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向你出手。所以说,我也是迫于无奈。你想,我与你无冤无仇,又何必这般为难于你呢?”
“噢。。。受人所迫?那你的意思。。。我便是那好相与的了?”艾尔文阴起脸说道。
“我自然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今日拿着性命来赔罪了。”阮杰苦笑着道。
“我死便死了,可是在死之前,想向你求一件事。”说罢阮杰一脸认真地望向艾尔文。
“何事?”
“我若是死了,我那女徒弟,就麻烦你照顾了。”
“哈,合着你们师徒是赖上我了?”艾尔文笑着说道,“那不若这样,我不追究你杀我这事儿了,你与你那徒弟改换门庭,投我麾下,岂不是两全其美?你也不用抵命了,你徒弟也有你照料了,多好。”
“盘算是好盘算。只是可惜了,那萨尼芬莎料事先你一步。”阮杰带着讽刺意味地笑出来。也不知他这是在笑艾尔文落入萨尼芬莎的妙算之下,还是在嘲笑这天下阴谋如出一辙,亦或是在笑这可悲可叹的命运。
“怎么呢?”
“来杀你之前,萨尼芬莎让我服了一味毒药——莲心海棠。若是这几个月内我杀不得你,拿不到那解药,我便会毒发身亡。”
艾尔文不禁感叹道:“毒妇便是毒妇,不用毒,自然算不得毒妇了。”不过对于这样的伎俩,他倒是丝毫没感觉到意外。
“不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吗?”艾尔文还是想把这位顶尖杀手收为己用的,“我身旁这位大美人,在魔药方面可是大师级别了。。。”
艾尔文望向奥妮安的时候,却见她摇了摇头。艾尔文不禁暗自心惊:“这莲心海棠是何毒药?居然连奥妮安都束手无策?”
阮杰自然也是清楚缘由,苦笑道:“这毒药是单纯靠药理研磨而成,并非魔药。若是魔药,自然还有办法可以想,此种毒药,没有解药的话,便只能等死。”
“那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呢,何必要服那毒药呢?按你这身本事,难不成她还能强迫你不成?”艾尔文不解道。
“唉。。。”阮杰叹了一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那徒弟跟了我有十余年了,难不成让我看着她死在萨尼芬莎的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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