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弄不好这些孩子也得跟着饿肚子。”
“咱们不能出去赈灾”卫燃头也不抬的说道。
“为啥?”杨妈第一个不乐意了,同时也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闻言,卫燃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餐厅里那些吃饭的孩子。见状,其余三人也意识到了什么,明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吃完了这顿简单的早餐,杨妈也掀开那个熬煮着中药的大陶盆盖子,给包括卫燃在内的每个人盛了一碗预防瘟疫的中草药汤。
等灌完了这碗苦的让人流眼泪的草药汤,孟大爷一瘸一拐的下了楼不知道去忙活什么,昨晚上守着水位线的陈狗鱼和许克勤,也带着浓重的困意钻进了陶灿华和孟大爷昨晚住的房间。
而那些喝过药的小伙子们,已经各自拿着个牙刷,三五成群的守着大铜盆开始了刷牙。
见状,卫燃摸出怀表和那座搬到二楼的座钟对了对时间,这才在陶灿华的提醒下,戴上口罩迈步走进了原本是杨妈住的那个房间。
这房间里并没有床,木制的地板上,躺着四个看年龄也就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这四个小家伙并不包括昨晚卫燃发现的那个后脚根受伤的,他们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外伤,但这四个却是精神萎靡有气无力的。
一番检查,卫燃却只能确定其中一个应该是疟疾,但另外三个额头上敷着湿毛巾的,他却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病症。
这倒也实在是不怪他,毕竟他不是什么科班出身,像是截肢这类的外伤他还有把握,但这种病症类的,除非之前遇到过,否则的话还真不是他的强项。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穿着身穿护士服,头戴护士帽,脸上还戴着口罩的安迪也走了进来,摸出四个体温针让这四个小家伙夹在了胳肢窝里。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卫燃开口问道。
“这个得了疟疾的好说”
安迪指了指那个被卫燃怀疑得了疟疾的小家伙,用德语说道,“他的症状比刚带回来的时候轻多了,我估计再吃三四天药就没事了。”
“另外三个呢”卫燃同样用德语问道。
“他们三个得的是伤寒”
安迪解释的同时,已经打开了药箱,从里面取出了玻璃管注射器和药瓶,“虽然达格玛之前让沃尔克先生安排人送来了药,但是他们三个什么时候能好我也不清楚。”
“楼上那俩姑娘呢?”卫燃拉开窗帘问道。
“昨晚带回来的那个是疟疾,问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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