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骆枳儿了然。
“媳妇,这是什么?”
李三毛好奇的看着地上生长的那几株绿植,从未见过。
见骆枳儿又拿着那植物的叶片仔细查看,便询问道。
“一种植物。”
“哦。”
李三毛有点失落,骆枳儿又道,“夫君,咱们过几日便找人来把这里开荒,把地翻了吧!”
“什么?媳妇,这里面都是蚂蟥,就算开了荒怎么能种庄稼?”
“夫君,蚂蟥怕什么?”
“怕什么?……怕盐巴……可是那得多少盐巴?再说撒了盐巴,这庄稼也不长啊?”
“还怕什么?”
“怕火?”
骆枳儿眯眯眸子,
“你说对了,我要用火来烧它。”
但是,在烧它前,还得往地里撒一些生石灰!
想好打算,明日去镇上卖了豆干,便去买石灰。
确定好她的咖啡苗后,骆枳儿心情很好,没有多逗留便动身往回走了。
这件事很快在村里引起震荡!
“听说了吗?那蚂蟥沟有人在请人去开荒!二百文一天呢!”
“啥?那谁敢去啊?那旮沓都是蚂蟥!就是给我一两银子俺也不干,白白送死啊!”槐花婶子一哆嗦,上回被捕兽夹夹了腿,好久没出来溜达了。
在她男人和儿子的悉心治疗下她已经能一瘸一拐的跑出来在村子里找人唠嗑了!
这也刚缓过神来,风头也过去的差不多了,大伙倒是不知道她这腿到底是不是在骆枳儿家夹的,他们当初也就是怀疑,骆枳儿没有指名道姓,她也不认。
他们一家人统一口径,只说是上山背柴时掉沟里不小心让滚下来的石头给砸了!
“就是啊!”
“诶,你说他们准备种啥啊?”
“那俺可不知道!”
一旁在村里碾盘大树下乘凉的李氏听见这消息眉头紧锁,看了看憨憨的李大牛,二百文一日?
便探着脖子跟不远处人搭话,“呵呵,他槐花婶,这事你在哪听说的?那块地啥时候卖出去了?”
槐花婶抬眼一看,是李氏,捏着鼻子略带鄙夷道,
“俺当然是在镇上看诊时听说的,这地也不知被哪个冤大头买去了,在市集雇人说要开荒种庄稼哩,依俺看这人应该是外面的,不晓得那地的可怕传说!”
这也就是槐花婶跟她搭腔,物以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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