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儿此时其实在干娘家,因为,那个该死的窦强阴魂不散,总是趁着李夕儿不在的时候跑来骚扰窦阿婆!
硬的不行,来软的,打感情牌。
她来时,窦强正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祈求窦阿婆不要与他断绝关系,什么他以前都啊鬼迷心窍,现在已经幡然醒悟了!
因为他打听清楚了,这个李夕儿竟然是恒璨琉璃的大老板!
难怪葬刀帮不敢与他对着来,还给他几分颜面把这房契还了窦婆子。
呸!看着她无辜的老脸好似颇为关心他的样子,窦强恨不得啐她一脸。
窦阿婆这个瘸腿老婆子简直走了狗屎运,本以为她老的糊涂了,稀里糊涂的认了一个想占她大便宜的乡下穷酸鬼,谁曾料想到他竟然是身价无底的大老板,这对他有大大的用途。
亲眼看着他被人追债要砍杀他,她还不肯告诉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被发现诡异的光,MD,敢防着他?
几经周折送礼物,跪求,照顾她饮食这才得到阿姑的一点同情,“阿强,你果真悔改,要去把麦穗赎回来?”
窦强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阿姑,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知道我窦强不是东西,先前欠赌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实则为了赢一把回来,把云云他娘和麦穗赎回来,好好过日子,我错了,早就错了,您就原谅我吧!我窦强除了娘也就只有您这一个亲人了,每每想起您以前对侄儿的多加照扶,我便心疼后悔不已,我对不起我爹,对不起我妻儿,对不起阿姑!我窦强不是人,我那阿弟小夕说的不错,我猪狗不如!”
窦强把自己脸拍的啪啪作响,不停的磕头,额头都磕了几个乌青乌青的大包。
窦阿婆叹口气,看他不似作假,恨铁不成钢道:“阿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姑希望你能做个正经营生,从此以后回归正途!”
“姑,如果有机会我自然会这样做啊,可是您也知道我那赌债不是丁点半点,就是打零工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的上,何况以我那名声谁还敢用我啊?”窦强哭喊道。
“唉,这都是你咎由自取,阿姑也没有法子,这房子,是姑最后的容身之地,万不能给你,再一个上回那葬刀帮的老大说了,这是给小夕一个面子,送还给我了,如果你拿去抵债那也是不认的!”
“姑,他们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求你救救我吧!只有您能救我了啊!”窦强暗暗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起来,这个葬刀帮取消了阿姑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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