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因为他的力量正在飞速下降。
再降低下去，他就要对付不了其他修炼者。
「以前的真丹们，为什么就没有这么多事？」
「对了，难道是我制造出来的药物，导致了三阶灵脉的退化？」
「这么想来，就说通了。」
「可恶我现在变成这样，完全是自找的。」
随后，他来到三阶灵脉的核心处。
很快当他将神识触摸过去。
他就得到一种提示。
「必须要把灵脉提升才行。」
「如果灵脉不提升，他就会持续散功。」
他没有办法。
只好开始采用闻人升之前所说的方法，全面推广修炼，让那些修士们在没有灵脉的地方修炼，就只能吸收空气中，虚空中的超凡力量，然后将其转化成灵气。
同时他还采取了许多对策。
必须研究各种阵法，提升灵气在一个地方的浓度。
然而他自己却研究不会。
毕竟阵法是基于数学而建造的。
各种加密，解密，集中力量，拓扑结构……
数学这东西你不会就是不会。
你没有天赋，你再怎么学，再怎么努力，你就是看不懂那些高深理论。
你就是理解不了。
你就是研究不明白。
而且阵法只能够聚集灵气，提高浓度。
但是闻人升增加的变量，灵气质量，却不能靠这种方法来实行。
非得是三阶灵脉晋升，才能出现四阶灵气。
就这样，聪明人最后变成了打工人。
每天都在操心如何提升灵气浓度和质量。
之前他还想干掉那个合作者。
结果却发现现在还需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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