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秉承汉统的刘裕,遭魔道所擒。”
“七星灯祭,以他为主祭,辅以如今世家之中最为杰出的王谢两人,再加上南晋自己的‘太子’——此地许多世家子,其他随便捉来两个,也是气运出众之辈。”
“如此以九天星光削去他们命数,血祭七星为祭,非但能助司马炎冲击元神,先前他恢复道伤,褪去鬼物之中阴所损耗的南晋国运,也会得到填补……”
“而且魔道在仙汉余气之中已经做下手脚!无论是司马家胜了,还是刘裕侥幸,其气运定然有魔道的一半,若是让如此恶蛊潜入新朝,日久必成心腹大患!”
“刘裕!”卧龙微微仰头,掐指算了几下,感慨道:“原来那孩子叫刘裕吗?小字寄奴,颇有先帝之风啊!”
“昔年先帝以仁厚长,闻名于世,却少有人知其武道亦无双无对,所创五帝龙拳,却有为天下开太平的气象!”卧龙先生把着羽扇,朝着踏上指指点点,笑道:“当年先帝携关张两位将军,探访我这陋室草堂,南阳野人高卧,下方张将军横眉怒目,叫我背生冷汗津津,关将军虎目微阖,不敢让其睁眼!”
“先主一身气魄,却压两位将军,临我卑微之身,而无凌人之气!”
卧龙先生语至此处,忽地沉凝,话语再难出口。
钱晨也随之沉默,任由这一缕分神久久怀念,此刻他才突然明白,为何这位不世道君临飞升之前的一脚,却骤然缩回,星陨秋风五丈原!
本是神仙之姿,飘然非凡人,却抛不下……红尘三千丈。
良久,卧龙先生才走到榻边,手抚棋盘道:“这一局残局,便是为刘裕所留,只要于棋盘之上落下七子,七星血祭自解,一子杀一魔!管叫这祭神台下,群魔闻风丧胆,司马炎也终为新朝做嫁衣!”
钱晨上前两步,目视棋盘,只见黑白交织之间,阵势纠缠。
他凝视少顷便感觉头脑昏沉,有神识耗空之感,这才悚然退下一步,《握机经》中八阵图钱晨能看得懂,但这一局棋,他竟然只能看懂三分。但就是这三分,叫他原先无法参悟的天地风云四阵的一些玄妙,此时豁然开朗。
武侯所布的七星灯便是其上的白棋,司马懿和魔道篡夺阵法的种种修改却是黑棋。
黑棋看似控制了局势,但正如武侯先前所言,逆转此局,只在七步之间……
“一局如此!”钱晨抬头凝重道:“真不知剩下三道锦囊,会用于何处?”
“此琴乃是为我旧友所留!”卧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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