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陶缸一摄上来,新恒平便祭起星舰的禁制,道道犹如金色的锁链在甲板上交织,显化为那口照胆镜。
青铜古镜方形如鉴,纯为禁制显化!
新恒平祭起此镜悬在陶缸面前,镇住了其中的尸骸,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淡淡道:“能坐缸留下金身的佛门大能,各个修为不凡,加之九幽之地邪气的很,指不定便会有什么鬼祟!”
“但照胆镜为仙秦遗物,昔年黄帝所铸的十五口古镜之一,最能镇压邪祟!“
“此镜虽然并非原物灵宝,却也是仙秦方士以照丹镜光留下烙印,然后祭炼而成,借助星舰能显化其本体的一分威力!无论这老僧还有何等手段,我蓬莱也无惧!”
新恒平极其自信,一个死了上万年的死人,纵然生前是诸佛菩萨,在蓬莱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也闹不出什么妖来!
缸中的老僧双手合十,立在胸前,他在阴河之中果然漂流了太久,早已没有原本的佛门金身面目如生,肌肤犹如金漆,肉坚如金刚石的不朽特征。
虽然还深蕴一丝佛性,但此时的状态已如旁边的那盏青灯一般,只剩下一丝微弱的烛火,被人一掐就灭!
新恒平看了这尊金身的状态,这才放下了一丝小心,如此状态,说明这具金身真的已经油尽灯枯了。
奕大更是有些遗憾,这样的金身已经没有炼制成傀儡的价值。
当然,即便朽烂成灰,金身依然有大用,哪怕磨成金漆用于书写经文,都会有许多神异。
老僧的金身端坐破缸之中,干巴巴,浑身上下犹如芦柴棒一样,只剩下皮包骨头,由内而外的透出一股衰老,皮肤重重褶皱,一丝皱纹中恨不得有十八个褶,这幅摸样只怕就是地仙界的寿魔看来,都要为之悚然,恐怖无比。
但新恒平却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感慨道:“看来徐祖的猜测没错,佛门大人物留下的金身果然是活着的!”
“若非金身有寿元,被九幽阴河消磨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此!”
他的眼神闪动,低声道:“昔年徐祖就怀疑,那些佛门大能累世积修,总能打通几世,每一世都能尽复前世修为!”
“如今看来,至少这金身之法的金身,才是他们的真身本体!”
“那些佛门大能动不动自毁金身成就后人的机缘,炼制佛宝,搞的好像金身乃是一种法器、遗蜕一般,倒是差点把我们骗了过去!”
“佛门一向把肉身叫做‘臭皮囊’,却在元神之前如魔道一般修炼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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