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宫爱理,总有提防心理。
“得了吧,世界上就没有不喜欢摘野花的男人,也没有不喜欢年少多金大帅哥的女人!”三宫爱理撇嘴,一个人不动心,只能是诱惑不够。
“走吧,找个咖啡馆,我请你喝一杯!”林白辞想赶紧离开。
“我不喜欢咖啡!”三宫爱理轻轻摇头:“清茶一杯就行。”
“这附近有茶馆吗?”三宫爱理踮起脚尖,朝着长街两侧张望。
“不知道!”林白辞倒是知道一个咖啡馆,不过也就去年大学报到的时候,去过一次,当时茶妹也在那里,算是两个人的初见。
“别磨蹭了!”林白辞往马路对面走,三宫爱理的车停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
樱花妹拿着双手机,小碎步跟在后面,乖巧的一匹,有种大和抚子那味儿了。
“这么显眼的车漆,还有这一身和服,你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林白辞很奇怪,回头看了一眼:“在我印象中,你不是这么高调的人吧?”
“那是我什么样的人?”三宫爱理眨了眨大眼睛,直接一个歪头杀。
“一颗心上几百个心眼子,看着柔弱无助,娇小可爱,但是下起死手来,比谁都狠!”别看夏红药挺能打的,放在三宫爱理面前,绝对是白给。
顾清秋在心机谋略上,大概能和樱花妹掰掰手腕,但是顾校友发育的时间太短了,对付夏红药还行,但是对三宫爱理这种从小被大耀培养的种子,十有八九不够看。
“你好像联想到了某个女孩?”三宫爱理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我和她类似?”
“这么说吧,如果对阵一位神明,打到最后,我那个朋友会越来越疯,而你,我觉得是无所不用其极。”林白辞解释。
“你是说,如果遇到逆境,我会跪地求饶,甚至献出身体,然后等来反戈一击的机会?”三宫爱理笑了:“你怎么敢保证你那个朋友不会?”
“你知道吗?能让一个人认清自己的,只有下一秒就到来的死亡!”三宫爱理相信在死亡面前,有人可以坦然赴死,但那种绝对是凤毛麟角。
“因为你想活着!”林白辞看着三宫爱理的眼睛:“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有一丝恐惧!”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有你这种眼神的人,哪怕押上一切,也是为了活着!”林白辞回忆着顾清秋净化规则污染的风格:“而我那个朋友,她的眼睛里是一丝疯狂!”
“死亡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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