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说,“好丑的娃娃。”
“…”骆西楼把大头娃娃扔到了后座。
“哎?”青黛弯腰坐进车内,扭头去看四仰八叉翻倒的娃娃,“父不嫌儿丑,你这是做什么?”
因为它已经等到了想等的人。骆西楼面不改色地开车,“它功成身退了。”
青黛伸手去捞起,她掀起大头娃娃的一片黑布刘海,发出由衷感叹,“哇。真的太丑了。”
“……”骆西楼的指尖摩挲着表盘。
青黛好像没注意到旁边男人微妙的郁闷,她拉扯着娃娃的四肢,疑惑地抚上娃娃的额头,“这怎么破了?还缝了两针。”
骆西楼分神看了一眼,“…那是疤。”
青黛恍然大悟,问道,“取名字了吗?”
骆西楼,“它有名字。”
青黛举起娃娃,“原来你有名字啊,小瓜。”
小瓜,就是这只大头娃娃的名字。
恰逢一个红灯,骆西楼踩下刹车,深邃眼瞳定定地看青黛,“你还记得它?”
青黛说,“这么丑,应该很难忘。”
“叮——任务达成进度62%”
他们刚结婚那一阵,情侣爱人之间特别时兴互送手作的礼物,比如手织围巾,编织包之类。
二十出头的骆西楼怎么可能甘愿沦于众人,他自然要做最特殊的那个。
于是,一个大男人用他的狗啃针线活,缝出了一个青黛娃娃。
收到礼物的青黛差点被丑哭,吓得骆西楼连夜恶补手工教程,三针两线改成了勉强能看的西楼娃娃。
小呆不能丑,他的娃娃丑就丑些吧。
后来它被赐名“小瓜”,日日放在两人卧室的床头。
周遥宁听说后,非常大声地嘲笑两个人,“幼稚!你们搞对象的都这么幼稚吗?哈哈哈哈哈哈哈,路边摊里15块买一个得了。”
当时仍旧和他不对付的袁嘉禾翻白眼,捧脸,“多可爱啊。得到了真爱的人才愿意动手,没有真爱的人只会叭叭叭。”
这才成功堵住了周遥宁的嘲笑。
……
下午两点,青黛到了指定的咖啡店,郑映侨到得早,背对店面坐在书架边的沙发上。
青黛走近,郑映侨仰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翻财经杂志,快速翻页的声音在安静咖啡店里显得突兀,他已经表现得十分不耐烦。
“呦。纪总来了?”
郑映侨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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