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墨,写得半生纸上酸,好诗,好诗啊。”
“是啊,这首诗乍听好像一般,但是细细回味,有点意思啊。”
庄图南先是一愣,随后就是释然了,高中时期秦浩的文学水平就连一中的语文老师都交口称赞,很多作文都被刊登在校报上,从小到大,秦浩会的东西太多了,一首诗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李佳的脸色有些古怪,她能看得出来秦浩对诗会的不屑,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最后这句:写得半生纸上酸,是在讽刺诗社。
诗社社长两眼放光的问:“秦浩同学,这首诗有名字吗?”
“就叫,自嘲吧。”秦浩说完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李佳这下更加确定:“你这个酸字是在讽刺诗社吧?”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秦浩一本正经的道。
李佳斜了秦浩一眼,嘴角却不自觉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正在为看破一个男人的小心思而沾沾自喜。
在秦浩念完“自嘲”后,诗社社长对他的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转变,还提议要号召大家一同解析这首诗。
秦浩见状赶紧拉了拉李佳的衣角,意思:哥们儿撤了。
如果是以往,李佳肯定就任由秦浩开溜,这回却跟着他一起跑了出去,等到诗社社长想邀请秦浩讲一讲创作的灵感时,却发现秦浩跟李佳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跑什么?人家要解析你的诗,这可是知名诗人才有的待遇。”李佳追着秦浩跑了好远,大口喘息着笑问。
秦浩靠在栏杆上,撇了撇嘴:“得了吧,不过是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玩意,有那个时间去解析这些,还不如多看几本专业书有用。”
“还说不是在讽刺他们。”李佳露出得逞的狡黠笑容。
“那你觉得顾城、北岛他们的诗也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吗?可我觉得他们的诗很有生命力。”
面对李佳的质疑,秦浩正色道:“我不否认,他们有些诗的确还不错,但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看似很有生命力、很有感染力,但能够影响的也就那么一两代人,或许我们的下一代再听他们的诗,就会觉得是无病呻吟。”
“在我看来真正好的诗,是可以无视时间,千年不腐的,例如李白、杜甫、白居易他们的诗,即便是跨越千年的历史长河,哪怕你不了解诗句的真正含义,依旧可以单单被诗词的文字所震撼。”
李佳闻言眉头紧锁:“那照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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